一休被直接戳穿,整個人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剛想開口反駁,就看到門外兩抹黑影,這是去而複返?
他伸手直接捂住了夏沫的嘴,利索地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床榻上,再訓迅速地將帳幔垂下。
“你……做什麼?”夏沫驚訝於他的動作。
“噓!”一休示意她噤聲,隨後拉好帳幔,轉身對付奪門而入的折回的兩人。
“哎,剛才明明聽見說話聲,怎麼沒人?”一人東張西望地一陣道。
“一休,你該不會是偷偷藏了個姑娘在房裡吧?”另一人開玩笑地說,將懷裡抱著的食物放在了桌案上,“特意給你留的,你愛吃的叫花雞,趕緊嘗嘗味道如何?”
“瞧你那沒文化的樣子,那叫金屋藏嬌!”一人打趣地也湊上來,看著一休那張黑鍋底般的臉,都有些懵逼,這是因為昨天的事生氣呢?
“都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你怎麼還生氣呢?來,吃了這只雞,什麼事情都過去了!”另一人笑嘻嘻地說道。
“雞留下,你們兩個可以走了!”一休連正眼都沒瞧一眼叫花雞。
兩人再次震驚,這是中邪了?
紛紛上前,一會兒摸額頭,一會兒摸臉蛋,搞得一休非常不自在。
“這也沒燒啊!”兩人都非常不理解。
“走!”一休推著兩人就往大門外走去。
“好好好,我們自己走就是了,怎麼奇奇怪怪的……”兩人嘀嘀咕咕地離開了,總覺得一休不正常。
一休將大門從裡面落鎖,還喊了一嗓子,“我要睡了,你們兩個別來了!”
兩人無奈攤手笑了笑,這是真中邪了!
一休見兩人走遠,趕忙屁顛屁顛地跑到床榻邊,掀開帳幔,卻看到夏沫已經睡著了,望著她安靜的睡顏竟然覺得這場景格外的美好。
歲月靜好,大抵便是如此吧!
他伸手想撫摸她的臉,猶豫著還是縮了回去,他命不久矣,不想耽誤了她。
她應當是擔心他,昨晚上一夜未眠吧!
今天許是擔心了一日,火急火燎地趕過來,沒有好好休息,現在沾著床就睡著了。
他有些心疼,但是卻不能完全表現出來,畢竟兩人之間隔著生死。
他有些痛恨自己這身子如此不爭氣,怎麼就在他春心萌動的時候就開始生病了呢?
夏沫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三更天,一休趴在她的跟前睡著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想起身卻因為身體疲軟,直接壓在了一休的後背上。
疼痛將一休徹底驚醒。
“你沒事吧!”夏沫嚇出了一身冷汗,趕忙上手扒拉他的衣服,萬一傷口裂開了大出血可怎麼辦?
“沒……事……”一休忍著疼痛。
“快脫衣服!”夏沫利索地開始脫一休的衣衫。
大門彭得一聲被人一腳踹開,門口拿著食盒的兩人徹底石化在了原地,這是真的的金屋藏嬌了!
“我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兩人趕緊識相地退出了房門。
一休可真是厲害啊!
這麼快就搞定了!
“不對啊,她是怎麼進來的?”一人想來不對勁。
“就是!”另一人也覺得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別說了,趕緊撤,小心一休殺過來!”
“快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