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休?”千羽寒看好戲的八卦心思瞬間被激發出來了,這好像還挺有意思的。
“不不不!”一休趕忙揮手,解釋道:“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
“你有病就治病,諱疾忌醫可不行。”夏沫趕忙上前抓過一休被自己咬傷的手,無比真誠地說道:“我每次給你號脈,你都跟見了鬼一樣跑了,我又不會害你!”
一休被夏沫握住手,心髒又開始噗通噗通地狂跳,整張臉都紅透了,耳根子都紅的能滴血了,他有些瑟縮地低下了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千羽寒看到一休這幅模樣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是春心萌動,害羞而不知所措啊!
“你的脈搏不正常……”夏沫側眸望著此刻嬌羞地如同小媳婦似的一休。
這人怎生如此奇怪,這是什麼表情,她又不會吃了他。
“我……得病了……”一休吞吞吐吐地回道,試圖將手收回來,可是無奈夏沫抓的緊沒得逞。
“什麼病?何時診斷出的?哪位太醫給你看的診?”夏沫越來越覺得奇怪,他這脈象著實有些奇特,怎麼越來越快了?
她好奇地上下打量起一休,渾身上下除了露出小半張臉以外別無其他,只是他怎麼好像臉紅了?
“我這病一碰到你就會發作……”一休有些不好意思低垂著腦袋一本正經地回答。
“嗯?”夏沫不解地抬眸望著他,什麼意思?
她是病根?
怎麼可能?
千羽寒看著兩人有些好笑,好整以暇地打趣道:“你該不會是得了相思病吧?”
相思病!
“嗯。”一休應聲隨後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見了。
夏沫聞言,登時鬧了個大紅臉,她這是被人表白了?
這……這……這……
若有所思地回到太醫院,夏沫有些神不守舍,好幾次都碰到了宮女太監,甚至還差點撞到了宮牆。
一休趕忙現身,擋在她跟前,夏沫的頭彭得一聲撞在了一休堅實的胸口。
夏沫神遊天外地抬眸,趕忙焦急問到:“你……沒事吧?”
“我沒事。倒是你沒什麼事吧?”一休有些擔心地看著她這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樣。
“雖然府醫說我這病治不好,但是我相信天無絕人之路。老天爺不會對我這麼殘忍,不會讓我這麼年紀輕輕地就去了。”一休試圖安慰。
夏沫有些錯愕地望著他,最後留下一句傻子就快步離開了。
一休有些無語地望著夏沫的背影,什麼意思,傻子……
這是在說他?
不行,他得再去問問府醫,這病真的沒的治了?
花多少錢都得治好,他可不想死。
至少現在他覺得每天都很幸福,哪怕只是遠遠地看著她,也覺得格外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