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翎此時此刻真是想找條地縫鑽進去,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他這是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我可沒有……”北堂翎想收回手,卻被玉籬落死死地鉗制住。
“哎,別動,我還沒把完呢!”玉籬落一副專業嚴肅的表情,感覺好像還真看出點什麼端倪來了。
北堂翎面色晦暗,瞧他這表情,他該不會真有什麼問題吧!
最近的確覺得火氣旺盛,一點事情他就容易動怒,這跟他以前真是完全轉了性了。
“嘶,你這問題很大嘛!”玉籬落挑眉笑道,這笑容裡明顯不懷好意。
北堂翎有些無語,別賣關子,有話直說。
“回去說。”玉籬落神神秘秘地推了一把北堂翎,感覺還挺神秘的。
“什麼事要回去說啊?”千羽寒和碧璽走了過來,看到兩人別別扭扭地,一反常態,好奇地問道。
“就是。”碧璽也好奇,“玉籬落,你該不會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
玉籬落一臉懵,怎麼突然就鬧這一出,他委屈巴巴地望著碧璽,趕忙搖手否認,“天地良心,我可沒有。”
“那是你看上了哪家姑娘?”碧璽不怕死地對著北堂翎玩笑道。
北堂翎一記眼風掃過,宛如冰刀砸了過來,嚇得碧璽趕忙認慫,躲到了玉籬落的身後,緊緊地挽著他的胳膊求庇護。
“大師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千羽寒好整以暇地望著前方的兩名男子,這究竟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不就讓他探探口風而已,有這麼難嘛?
“哎,沒什麼大事,肝火旺盛,急需陰陽調和。”玉籬落說完這話趕忙拉上碧璽就一溜煙跑了。
留在原地的千羽寒抬眸望向臉色微紅的北堂翎,敢情這家夥在讓大師兄看病,還是這種……
等等急需陰陽調和……什麼玩意兒……
“玉籬落,給等等,回來給我說清楚……”千羽寒覺得玉籬落分明就是故意整他們的,上趕著就要追上去,腰間被某人的大手一攬,直接就淩空躍起,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
“你幹什麼?”千羽寒將北堂翎眸中的情慾盡收眼底,這眼神有點嚇人。
“你說呢?”北堂翎挑眉輕笑。
“讓你打探訊息,怎麼樣,大師兄怎麼說?他可對現在的碧璽産生懷疑?”千羽寒覺得正事要緊,今天一整天下來她對這個碧璽多次試探,可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破綻。
那麼多的細節她都處理的極好。
按理來說,正常人,若是故意模仿刻意仿效多多少少都會有錯處。
她又不經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
“沒說什麼,嘴巴緊著呢!”北堂翎玩笑道,“我還提議讓他去太醫院當院首……”
“這倒是個好主意,這樣他們彼此就能接觸到了。”千羽寒忽然覺得北堂翎這家夥有點智慧,想得倒是挺細致的,急忙問道:“那他怎麼說?”
“他懷疑我有隱疾。”玉籬落不加掩飾地回道,意味深長地凝著懷中的人兒道。
“隱疾……”千羽寒水眸微微一轉,難道是那方面?
思及此,臉色瞬間通紅,大師兄這個腦迴路也是清奇。
“然後他就替我把脈,說我肝火旺盛,需要陰陽調和……”北堂翎的話沒有說話就已經淹沒在了嗚咽的風聲之中。
千羽寒有些無語望青天,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故事走向?
回到住處,北堂翎將千羽寒放在床榻之上,俯身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的嬌顏。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千羽寒有些嬌羞地嗔怪。
“之前你身上有傷……我們的確是許久沒有……親近了……”北堂翎一邊親暱地把玩著千羽寒的一縷長發一邊開始親吻她。
“拜託,那個針眼是你非要太醫上藥貼紗布的,當天就好了。”千羽寒有些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都是這家夥小題大做。
“這話的意思……這些天是我冷落了你……”北堂翎俯身在她柔嫩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他的深眸中滿是愛意,讓千羽寒忍不住嬌嗔。
“我沒有……”
“你別胡說八道……曲解我的意思……嗯……”
看著她口是心非的倔強模樣,北堂翎忍不住笑了起來,大手一翻,扯下帳幔,室內紅浪翻騰,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