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可是他花重金聘請來的,在武林中那可都是讓人聞風喪膽的角色。
“原來挖我牆角的是你們兩師兄弟啊!”
千羽寒不懷好意地挑眉笑道,伸手捏了捏,發出咯咯的聲響,“膽子倒是挺肥的。我原本還想端了對方的老巢,沒想到還是老熟人……”
塵飛揚嘴角露出尷尬笑意,討好道:“那個不知者不怪,我不知道他們是你的人。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敢跟姑奶奶你搶人啊!”
“魍!魎!你們現在身價多少?”千羽寒抬眸望向前方尷尬著的兩人。
“這個……”魍魎不敢回話,低著頭,迴避著千羽寒的目光。
“沒事!跳槽很正常。人往高處走嘛!我完全理解!”千羽寒指了指北堂翎輕笑道:“這是你們現在的老闆。我呢是你們的老闆娘。”
魍魎不敢說話,一直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以後老闆出錢,你們就替老闆娘我辦事就行了。”千羽寒伸手拍了拍北堂翎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
魍魎抬眸,不可置信地望著北堂翎,這主上也太囂張了吧!他們現在可是幻影組織的人,怎麼能拿人錢財還不給辦事呢!
“都聽見了嗎?”北堂翎對著千羽寒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非常歉意地伸手牽起她的手,一反常態道:“你們以後都要聽老闆娘的。”
“是!”魍魎聞言趕忙應聲。
“哎,怎麼我們出銀子,你使喚人,你這把我們當冤大頭呢?”塵飛揚不滿地嘟噥道。
“你師兄願意就行了,你還是趕緊去洗洗睡吧!”千羽寒懟了一句。
塵飛揚一時語塞。
就他師兄,你就算是現在讓他去死,他肯定二話不說就拿刀子插心窩子上了。
哎,算了,反正不是他的銀子,你們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本公子恕不奉陪。
“你們兩個輕功不錯就隨巡邏隊營救被困災民吧!”千羽寒示意魍魎加入營救大部隊。
兩人恭敬地退了下去。
“羽寒,你這是生氣了?”北堂翎見她神色不佳,心中愧疚,“我並非有意搶你的人。以後只要是你的人,我……”北堂翎還想說什麼,千羽寒笑眯眯地望著他。
“花你銀子,替我幹活,挺不錯啊!”她伸手拍了拍北堂翎的肩膀,“我們還是去看看剛才那個女人。”
“你現在對個陌生女人都比對我上心了?”北堂翎有些吃味地冒出一句。
千羽寒一時覺得好笑。
“再胡說八道,我打你!”她伸手欲捶他胸口,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你要是不開心,一定要告訴我。”北堂翎小心翼翼地望著她靈動的水眸,生怕她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
“我有那麼小氣嗎?”千羽寒不滿地問,“你再說些什麼有的沒的,我可真要生氣了!”
北堂翎識相地閉嘴,跟著千羽寒的身後,兩人一同走進了救治傷員的區域。
“剛才那位臉受傷的姑娘怎麼樣了?”千羽寒對著正在碾藥的大夫詢問。
“傷得太重了!恐怕……”大夫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姑娘實在是太慘了!臉皮和舌頭都被生生割了下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這究竟是什麼仇什麼怨要這麼折磨人!”
千羽寒和北堂翎對視一眼,緩步走進,仔細觀察起來。
“她的身上也有多處傷口,落水之前應當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好在命大,在這大風大浪裡被救下來了。”
大夫將碾碎的藥粉撒在女子血肉模糊的臉上,一邊說一邊感慨萬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千羽寒伸手執起那女子剛才抓著自己的右手,虎口處有一個黑色的月牙胎記,所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