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暗中相助?”徐亭白聞言一陣咬牙切齒,這個賤女人!
“不錯!”碧璽得意地挑了挑眉笑道:“你也知我這個人,從來不管是非黑白,善惡對錯,我只管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幫南陵王攻城其實就是為了找到她!”
“所以……”碧璽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微微搓了搓,眸色清冷,“你要是不肯放人,那就不要怪我下狠手了,徐管事……”
徐亭白看到她手上的動作,明白她是動了殺心,她這分明就是在威脅他。
“好!你帶人走吧!毒人的事情也不要再插手了。”徐亭白無法,現在他自己都走投無路了,沒必要再惹是非。
“後會無期!”碧璽帶上黑衣蒙面女子用輕功離開了此地。
那黑衣女子好奇地望著她,她聲音沙啞,好似被煉獄燒過,“你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我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碧璽望著她的眼睛堅定回道。
“親姐妹……”黑衣女子聞言有那麼一刻的沉默,她的眼神空洞寂寥仇恨痛苦,“你要帶我去哪兒?”
“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你放心!”碧璽伸手拍了拍黑衣女子的肩膀,“既然我救了你,那我就是姐姐,你是妹妹,如何?”
黑衣女子微微蹙眉,隨後沉默著沒有回答。
“你有名字嗎?”碧璽好奇地問道,雖然他們是雙生姐妹花,可是這是她第一次見她,陌生的有些怪異。
“阿奴。”黑衣女子低垂著眼眸,慢慢地吐出一個名字。
碧璽的煙眉微微皺起,這個名字……
“我叫碧璽,那你就叫珍珠吧!”碧璽覺得阿奴這個名字實在不雅。
珍珠並未答話,算是預設,她跟著碧璽回到了她的住處,一座深山的草廬裡。
碧璽帶著她推開屋門,一股濃重的草藥味撲鼻而來,但見玉籬落正襟危坐著煎藥,日光撒在他的頭上臉上帶著純澈瑩潤的光澤,給人一種聖潔高大的感覺。
“籬落,我回來了!”碧璽快步上前,毫無顧忌地抱住了玉籬落,臉上帶著盈盈淺笑。
“看你怎麼搞得滿頭大汗的?”碧璽一邊埋怨著一邊拿起衣袖替玉籬落擦拭著臉上額頭上的汗珠。
兩人含情脈脈,相視而望,刺痛了珍珠那雙陰鷙而迷人的雙眼。
“這是……”玉籬落注意到了門口站著的黑衣女子……
“這是我妹妹,以後你就叫她珍珠。”碧璽伸手牽過珍珠的手,被她推拒著拉到玉籬落跟前,“我知道你們之前有些過節,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都忘了吧!”
珍珠微微抬眸,對上玉籬落那雙如春水般柔情的眼眸,她的心底一陣蕩漾。
之前她奉毒後的命令去抓玉籬落的時候就對他産生了不一樣的情愫,如今再次看到他,她的心跳的異常激烈,她黑巾下的臉瞬間漲的通紅似火。
“玉神醫,之前多有得罪,還請海涵。”珍珠沙啞的聲音傳來,讓人覺得格外的惋惜,如此妙齡女子卻被摧殘成如此模樣。
“珍珠妹妹,嚴重了。”玉籬落也很客氣地回應了。
妹妹!
珍珠的心底好似被針狠狠刺痛了一下,她很是不甘地凝了身側的碧璽。
憑什麼,她能毫不費力的得到一切!
而她就好像是一條蛆蟲,永遠都只能活在她的陰影之下,永遠也見不得光!
“玉神醫,我身中劇毒,可否替我瞧瞧?”珍珠裝作柔弱可憐的模樣暗自垂淚。
碧璽聞言,示意玉籬落趕緊的。
玉籬落放下手中煎藥的蒲扇,替珍珠號脈,可是卻根本找不到她的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