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車?”北堂翎如遭雷劈,這是何意?
“等著!”千羽寒走到了車尾,開啟了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了暈車藥遞給他,“吃了!”
北堂翎滿是窘迫地接過兩顆白色藥丸,直接吞了下去,臉上訕訕,只覺丟人。
他一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會因為坐了會兒子神馬而如此難受……
“暈車很正常,多坐幾次就不暈了。”千羽寒安慰道:“不如以後你開車,那樣就不會暈了。”
北堂翎掃過這高大霸氣的悍馬車,剛才看她打方向盤的樣子著實帥氣,他有些心癢癢,擔憂地問道:“不難吧?”
千羽寒又好氣又好笑,故意皺眉道:“難,可難了!”
北堂翎:“……”
“你這神馬以後可得藏好了,這世界上有太多宵小之輩。”北堂翎擔憂地提醒道。
“怕什麼,別說他們偷不走,就算是偷走了也不會開!”千羽寒覺得好笑,這年頭難道還真有偷車賊,他們真要是能偷走,那也真是有本事。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你們一定是作弊!”牧西公主的心腹突然從地上坐了起來高聲叫囂道。
“怎麼,使臣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在場這麼多人都親眼所見,請問本公主是怎麼作弊的?”千羽寒對於牧西國這些人也算是開了眼界了,簡直將不要臉演繹到了極致。
“你騎得根本就不是馬!”心腹不甘心地叫囂道,指了指那輛龐大的神馬,眼裡閃著異樣而貪戀的光。
“怎麼,一開始本公主說要用神馬比賽的時候你不提出質疑,還滿臉欣喜之色。使臣你這變臉可真是比翻書還快呢!”千羽寒叉著腰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既然是賽馬比試,自然是要用馬匹比賽,這場比試不算!”心腹開始胡攪蠻纏起來,不管怎麼樣都要保住他們牧西國的顏面。
“這麼說使臣是不認輸了!你們牧西國分明就是敢賭不敢輸,大家夥兒服不服?”千羽寒怒視著此刻簡直不要臉的心腹男子。
“不服!不服!不服!”人群中爆發出厲聲叫喊,以此表達他們心中不滿和憤怒。
“你們……”心腹氣得半死,這些西涼人分明就是以多欺少,不講道理啊!
“那不如咱們就到父王面前評評理,要是再不行就找你們牧西國王來,總能辯出一個是非曲直。”千羽寒自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反正理虧的又不是她。
“你……”心腹氣得伸手捂著胸口,直嚷嚷,這次公主是偷偷跑來的若是大王知道了此事還不打死他。
“你什麼你,趕緊滾吧!”千羽寒滿臉嫌棄地罵道。
心腹氣得半死,眼中滿是邪念,他得把這神馬搞到手,將功補過。不然回了國那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是夜。
神馬還停在跑馬場,心腹帶著四個身材高大魁梧的黑衣人前來偷盜。
四個黑衣人扒拉著神馬,使出吃奶的力氣卻如何也扛不動,從後面使勁推也失敗了。
黑衣人甲抱怨道:“爺,您不是說這神馬開起來比風都快嗎?怎麼又沉又重的?啊——”
黑衣人乙腦筋一轉,“會不會是這神馬餓了?所以才不願意動!”
心腹雙手負背,對著黑衣人丙叫囂道:“你,去給神馬喂草料!”
黑衣人丙抖著草料在車頭處抱怨:“不長嘴啊!不吃!”
黑衣人丁激動地說道:“掰嘴掰嘴,趕緊喂進去!”
心腹一邊輕柔地撫摸著神馬雪白流線型的車身,一邊溫柔地哄騙道:“只要你乖乖跟我們走,我保證一輩子好吃好喝的供著你!”
他伸手擺弄著車門把,咣當一聲車門開了,隨後緩過神來,心腹看到車門開了,激動地仰天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