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以色侍人,可長久不了。”千羽寒走到他的身後替他捏了捏肩膀,“咱們看人還是要看人品貴重,皮相那都是天生的。”
“嘖,女兒長大了!”西涼王聽到這話倒是有些意外,“本王的寶貝女兒果然不是膚淺之輩,有見識!”
千羽寒舉得西涼王不會這麼無聊,挑眉笑道:“父王,你找我來不會就為了這事吧?”
“你這個鬼靈精,找你來的確是有件急事。”西涼王將手裡的奏摺拿起,寵溺地拍了拍千羽寒的腦門,“你自己看吧!”
千羽寒接過奏摺。
“牧西國的公主突然來訪,特意表明要參加這幾日的百花宮宴。”西涼王別有深意地看了眼千羽寒,這公主擺明瞭是來找茬的。
“這百花宴由你全權負責,這件事情父王只負責作壁上觀。”
千羽寒眉眼淺笑,自信滿滿地說道:“父王國事繁忙,這種小事交給女兒就可以了。放心!肯定不會出問題的。”
“父王自然是相信你的能力。”西涼王伸手拍了拍千羽寒的手背,小聲提醒道:“對方來者不善,小心著點!”
“明白!”千羽寒反手拍了拍西涼王的大手,“放心!”
“大王,這牧西公主可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您就不擔心公主她……”毛忠有些擔心地問道。
“本王的女兒自然也不是吃素的。明日看她能囂張到幾時。”西涼王一聲嗤笑,“區區番邦小國,敢在我西涼跋扈,也是時候給他們點顏色瞧瞧!”
“大王,老奴是怕公主她畢竟還年輕……”毛忠還是有些擔憂。
“初生牛犢不怕虎!”西涼王淡定自若地批閱著奏摺,“年輕也有年輕的好處……”
毛忠一時有些無措,大王會不會太自信了些,他可是聽聞這次牧西公主帶了很多知名文人,公主勢單力薄,恐怕出了差池。
那時候那幫文臣群起而攻之,聯名彈劾,只怕大王龍案上的奏摺能堆到禦書房門口……
是夜。
千羽寒正在察看密報,碧璽和玉籬落去調查毒蠱人的事情,火夕去雲府盯著長公主的一舉一動,風行還傳來了關於南陵和雲曼的密報,還有最新崛起的幻影組織……
忽然一道黑影閃過,北堂翎伸手將她抱在懷裡,往床榻上一撲,另一隻手利索地將銀色面具摘下,一雙深幽的眸中滿是不悅和霸道。
“你……”千羽寒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吻住了紅唇,霸道的吻讓她忍不住沉淪,這個男人真是記仇……
望著他安靜的側顏,千羽寒忍不住伸手拂過他雪白的發絲,心底泛起幾絲漣漪。
北堂翎忽然睜眸,伸手抓住她的玉手,滿臉幽怨地問道:“你這是嫌棄我?”
千羽寒:“……”
猛然一個餓虎撲食,她一腳跨在了他的身上,居高臨下,雙眸微眯,伸手握住他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讓你再胡思亂想,信不信本姑娘收拾得你明日下不了床!”
北堂翎好整以暇地回道:“不信!”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千羽寒:“……”
翌日。
“公主可還滿意?”北堂翎含住千羽寒柔嫩的耳垂,輕柔低語地問道。
千羽寒的臉瞬間能滴出血來,這個男人還是一貫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今天還有要事,你別太過分了。”千羽寒不滿地嗔怪著他。
“嗯,誰要是敢欺負你,為夫滅了他!”北堂翎信誓旦旦地回道。
“巧言令色!”千羽寒一邊起床穿衣一邊嗔怪,“快起來!”
“娘子昨夜太兇悍,為夫下不來床了……”
千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