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上?
什麼意思?
“等下你就知道了,嗯?”北堂翎得意地在千羽寒的玉臉之上親了兩口,將她放在了軟榻上,俯身細心地替她蓋了被褥,“暖和些了嗎?”
“嗯!”千羽寒點頭應道。
北堂翎眸中晦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了被子裡,俯身將千羽寒抱在了懷裡,“這樣更暖。”
千羽寒有些羞澀地推了推欺身而下的北堂翎,“大白天的,你想做什麼?”
“就想抱著你睡。”北堂翎將千羽寒攬在懷裡柔聲說道,“要是娘子不滿意還想做些什麼,也可以。”
千羽寒伸出一拳砸在了北堂翎的胸口,流氓!
北堂翎伸手將她的玉手包裹在掌中,戲謔道:“輕點,疼!”
千羽寒臉色乍然通紅,這話怎麼這麼耳熟……
“寒香有訊息了。”北堂翎見她那滿臉嬌羞的模樣,輕柔說道。
“真的?”千羽寒聞言激動地一把抓起了他的衣袖,滾金的龍袍衣袖上帶著幾絲血跡,他狐疑地凝了眼,“你怎麼了?”
“千真萬確。”北堂翎伸手攬過千羽寒的腰肢,溫柔道:“沒事!氣血太旺,留了點鼻血而已。”隨即親暱地在千羽寒的臉上烙下了柔情一吻。
千羽寒頓時羞紅了臉頰,羞澀道:“我收拾一下,馬上出發。你乖乖在這裡等我孃的癔症好了再回來找你。”
“太久了!”北堂翎好似一隻粘人的小奶狗俯身上來,抱著千羽寒死死不肯鬆手,好像小孩子看到香甜的糖果不看放手似的。
“不會,很快的。”千羽寒寬慰道,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也沒底。
“我跟你一起去。”北堂翎一雙深邃的眸子帶著無盡的溫柔,讓人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好似被他徹底吸附進了溫柔鄉般無法自拔。
“你才剛登基不久,北洲的事情還這麼多,你還是先處理好眼下的事情,寒香我自己想辦法。”千羽寒不放心地勸道,“北酋那邊不是還有你的人嗎?我的人也有幾波在那邊。你就不要去了,安心在這裡處理政務,嗯?”
“不好!”北堂翎狠狠一口咬在了千羽寒的紅唇之下,疼得她悶哼了一聲,“我一刻都離不開你!”
千羽寒聞言不由地會心笑道:“你怎麼變得這麼黏人了?”
“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以前條件不允許。現在就不一樣了……”北堂翎似乎意有所指,千羽寒不明所以。
“什麼意思?不懂。”千羽寒伸手描繪著他唇部的輪廓嬌嗔道:“現在當了北洲皇帝,說話都只說一半,故意讓人去猜了?”
“帶你去看看!”北堂翎俯身將千羽寒抱在懷裡,親暱地蹭了蹭她的玉臉,眸中光彩大盛。
千羽寒有些懵懂地被他帶到了皇宮最高處的摘星樓,整個皇宮一覽無餘。
順著北堂翎的眼色,千羽寒望向了金鑾殿的方向,現在正是下朝時刻,文武百官都三三兩兩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千羽寒滿心狐疑,究竟是怎麼上的朝,北堂翎分明就在她的身邊!
宮門口,司徒耀陽一襲白衣騎在馬上,後面緊跟著辰妃的棺槨,在後面是太上皇的馬車,還有隨行保護的侍衛浩浩蕩蕩的一行人。
另外一邊,襄王帶著如太妃的屍身也匆匆離去了,隨行只有幾個扶著靈柩的侍衛。
而更讓千羽寒意外的是,金鑾殿外的廣場上站著一人,面若冠玉,眸若星辰,身穿明黃色的龍袍,俯瞰著剛才的一切。
“你……他……”千羽寒凝了眼不遠處剛下朝的北堂翎,再看向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的北堂翎,心下劇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有兩個北堂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