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得告訴他們那是一種慢性毒藥,看他們會怎麼做。”千羽寒就喜歡這種法子折磨那個狗太上皇。
看得到,吃不到,多好玩啊!
“明白了!”塵飛揚點頭應允,轉念一想尷尬道,“但是若是他們不下,我們也不知道啊!那個玩意兒舉不舉的也只有本人知道吧!”
“不是剛賞了他一個嬌豔美人嗎?收為己用不就行了!”千羽寒得意地挑了挑眉,“人家姑娘大好青春年華,總不會想掛死在這棵老歪脖子樹上吧!”
“懂了!”塵飛揚似懂非懂地拍了拍腦門,隨即無奈地嘆道:“但是又好像沒懂哎……”
“你看,要是龍影衛下了藥,洞房花燭夜那美人肯定會知道對不對?”千羽寒耐心地解釋道,“要是龍影衛沒有下藥,就讓那美人給他下一劑猛藥,這樣美人不就保住清白之身了嗎?”
塵飛揚點了點頭,“她都入宮為太妃了,要清白之身有什麼用?”
千羽寒很是無語地拍了拍塵飛揚的大腦門,“你這腦子裡難不成都是水啊!”
塵飛揚很是委屈地抱頭,“你打我做什麼?師兄……”
北堂翎全程無視。
塵飛揚不由地腹誹:師兄,你心也太狠了吧!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師弟被人欺負成這樣……
“你就告訴她,只要她乖乖聽話,到時候太上皇仙逝了不但不會讓她殉葬還會偷偷送她出宮。甚至會給她準備好路引文書等等,她可以重新開始自己新的人生而且還不會影響到她的母族家人。”千羽寒能想到的大致就是這些了,其他的就需要塵飛揚自己發揮了。
“只要這個女人站在我們這邊,還怕太上皇逃出我們的五指山?”千羽寒伸手抓了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嘖嘖,好主意啊!”塵飛揚贊嘆道:“我這就去辦!”
看著塵飛揚風風火火地離開,千羽寒狡黠的眸子得意地轉了轉,挽上北堂翎的胳膊撒嬌道:“那個龍影衛的替死鬼呢?”
“還在王府,怎麼?”北堂翎一邊落筆批閱著奏摺一邊問道。
“怪可憐的!把他送去龍影衛,讓他落葉歸根。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千羽寒得意地挑眉笑道。
北堂翎聞言,忍不住提起手中的狼毫筆朝著她的臉上畫去,調侃道:“就你鬼主意最多!”
“什麼鬼主意,我這是告誡他們識時務者為俊傑!跟著自私自利的太上皇,還不如早些棄暗投明,還有一條活路。”千羽寒伸手擋住北堂翎的筆,用了巧勁,奪過毛筆,作勢就要在北堂翎的臉上畫畫。
“別動!這樣好看!”千羽寒出聲制止,隨即就在北堂翎的臉上畫了兩個又黑又大的熊貓眼,笑得她前俯後仰,直不起腰來。
北堂翎迅速奪過千羽寒的筆,意味深長地眯了眯寒眸,“夫唱婦隨,你也跑不掉!”
“不行!你別亂來!”千羽寒趕忙從座椅上起身跑開了,她才不要成大熊貓呢!
誰讓你是皇帝呢!國寶非你莫屬!她可不要這種殊榮……
北堂翎一個瞬移就落在了千羽寒的身側,摟腰就是一個親密接觸,他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千羽寒的紅唇之上,邪魅一笑:“乖,聽話,嗯?”
千羽寒拼死抵抗,將他握著筆的手推的老遠,眼珠子飛快地轉著,隨即狡黠道:“剛才不是還說到國師嗎?這個國師究竟是什麼人?都查到了些什麼?”
“這個人你也認識!”北堂翎冷聲回道。
千羽寒蹙眉,她認識?她怎麼會認識!
那可是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的國師哎!
究竟是誰?
“你們確定沒有抓錯人?”千羽寒滿臉狐疑,抱著北堂翎健壯的腰肢,整個人都撒嬌地掛了上去。
北堂翎大掌一拖將整個人都抱住了,看著她小鳥依人的模樣,鎮重地說道:“不會錯,起事以前我的人就一直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不會有差錯的。”
千羽寒凝眸好奇地問道:“那這個國師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