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快傳太醫!”眾人驚恐的叫聲如同殺豬般想起。
一時間整個壽康宮,人仰馬翻。
“囂張!太囂張了!”千羽寒牽著北堂翎的手忍不住笑道,這一波操作真是牛逼的很!
北堂翎凝著她歡顏笑意,緩步而走,執起她的玉手,在她的手背上狠狠吻了一下,深情慢慢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千羽寒的臉瞬間通紅了起來,不好意思地偷偷看了眼前後左右跟著的侍衛太監宮女,這家夥真是太正大光明瞭吧!
可是甜蜜還是一絲絲地浸潤入她的心田,讓她覺得好似滿園春色盡開放,到處都是鳥語花香,山花爛漫。
“我去上朝,禦書房等我!”北堂翎將她抱在懷裡,柔聲在她的耳畔說了一句,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千羽寒小鳥依人地在他懷裡點了點頭,滿心的甜蜜,落入心間。
北堂翎目送著她的倩影,大步流星地往金鑾殿走去……
千羽寒在禦書房裡轉悠,偌大的宮殿金碧輝煌,到處都是書籍古典,琳琅滿目,麝香循著鎏金大鼎緩緩地彌漫開來,讓她有一種昏昏欲睡的錯覺。
她伸手打了個哈欠,再伸了個懶腰,伏案在偌大的桌案上,回想起與寒王的點點滴滴,嘴角忍不住勾起了幾絲溫柔沉醉的淺笑。
不一會兒,門外的太監稟報右相求見。
千羽寒倒是不意外,畢竟右相這見風使舵的速度向來是極快的,她也算是從小就耳濡目染。能在這種風口浪尖上位極人臣肯定不是一般人。
千正誠看到千羽寒的一剎那淚流滿面,一副可憐巴巴的老父親模樣,對著她一副心疼的模樣道:“我可憐的女兒啊!你這幾年都去哪兒了啊?為父可真是擔心的吃不下睡不著……”
千羽寒冷眼旁觀,這論逢場作戲,整個金鑾殿上的人右相排第二絕對不敢有人稱第一。
“女兒啊,你受苦了!”右相一口一個女兒叫得那是順口。
“右相好像忘記了,我不是你親生的。”千羽寒一語道破。
千正誠臉上訕訕,有些尷尬,隨即賠笑道:“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可是卻是我從小養到大的。生父沒有養父恩吶!”
千羽寒煙眉微微挑了挑,這話說得還真是沒毛病,既彰顯了他的大度博愛又讓自己欠他幾分恩情,一舉兩得。
論語言藝術的重要性,右相若是在現代絕對是學術界的泰鬥人物。
“嘖嘖!”千羽寒不由地咋舌,敢情好處都被你佔盡了,“那右相是想怎麼還這個恩情呢?”
“不敢!不敢!只要能讓我佔個光就好,就好!”千正誠滿臉的謙虛,假笑著說道。
“哦,怎麼個佔光法?”千羽寒倒是想知道這老狐貍究竟怎麼個往自己臉上貼金。
“封個國丈做做就可以了。”千正誠滿心貪婪道,哀嘆道:“現在咱們千府就只能靠你了!”
雖然之前千若風被革職千若雪被送回府他心裡恨不得殺了她,可是現在看到寒王這麼重視她,倒是覺得也不失為好事情。反正誰得寵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結果,只要有助於他的仕途,誰都是一樣的。
千府已經是今時不同往日,要不是當初棄暗投明的快,早就跟著前太子一起覆滅了。寒王又是個冷清冷血的,千若雪籌謀了五年都沒爭到一絲光,現在卻是現成的便宜,不撿白不撿。
“哼哼,右相,你想謀朝篡位?”千羽寒冷哼一聲,“皇上可還健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