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舒纖雲的人!”千羽寒非常確定地判斷,泰然道:“你們這麼大費周章的找我,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不妨,說出來聽聽。”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不拐彎抹角,直來直去的人。”黑衣鬥篷得意地將一旁的木凳子踹向了一側,“這次來呢,是專門來給你送婚帖的。下月初八,南陵皇宮,敬請蒞臨!”一抹陰冷的笑意劃過,好似一把催過劇毒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心肺,冰涼之中帶著無比的劇痛。
“那還真是有勞了!”千羽寒昂起高傲的頭顱,微眯著雙眸,冷漠回到。
“你最好乖乖地去,否則我可不介意殺幾個無關緊要的人,喂喂我的飲血寶刀。”黑衣鬥篷再次露出了他那看似無害卻如同毒素一般邪魅的笑,“不要讓我失望哦!”
千羽寒凝眉,但見黑衣鬥篷從懷中摸出一把鑲嵌著名貴寶石的金刀,刀身鋒利,透過日光,殺氣泠泠。
這赤一裸一裸的威脅但凡傻子都能領悟到,千羽寒頷首笑道,“這麼有誠意的邀請,我自然是會去的。”
“很好,我就喜歡聰明人。”黑衣鬥篷用刀尖拍了拍千羽寒的臉蛋,隨即勾起她的下巴,嘖嘖嘆道:“到底是被南宮珏看上的人,果然是傾國傾城。”
千羽寒被他如此色眯眯地盯著,心底一陣怒意,但是現在不好發作,畢竟一個人孤身落在對方的陣營裡,萬事必須的忍。
“你說,我要是佔有了你,再讓你替我生個孩子,再抱到南宮珏面前去,你猜猜他會是什麼表情?”黑色鬥篷幾近變態的笑容讓人看的渾身發慌,從他的言行舉止來看,應該是特別痛恨南宮珏。
當年,他明明可以救下南宮珏,可卻偏偏只救了舒纖雲便撤了。而且南宮珏莫名其妙地就失憶了,不得不懷疑是不是這家夥動了什麼手腳。
聽聞,南陵舒氏乃南陵第一世家,地位顯赫,作威作福,但是即便是萬人之上可還是一人之下,心中難免還是憋屈,若是除了南宮珏這眼中釘自己翻身農奴把歌唱做了南陵王,那天王老子都別想管他!
野心啊,往往就是這麼來的,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惦記著人家嘴裡的!
“我勸你還是最好別這麼做。”千羽寒平靜無波的聲音讓黑衣鬥篷大為震驚,她竟然不害怕。
“為什麼?”黑衣鬥篷挑眉挑釁道,將金刀緩緩地順著千羽寒的頸脖往下劃,隨時都有可能劃破她胸口的衣衫,以此人的變態程度倒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因為,我不會活著離開這裡!”千羽寒冷眸如炬緊盯著那把肆無忌憚的金刀,“你們這麼煞費苦心地邀請我去婚宴,如今我要是死了,會不會非常掃舒纖雲的興。掃了她的興,想必你也沒什麼好果子吃吧!”
黑色鬥篷不由地一陣哂笑,眸光一沉,瞬間挑斷了千羽寒手上綁著的繩子,“果然聰明!”
千羽寒倒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這麼輕易就放她走了。
“可千萬別忘了!”黑衣鬥篷一聲輕笑,從袖間摸出一塊帕子,慢悠悠地往金刀上擦拭,“誤了時辰,本將軍可不會手軟。”
那帕子千羽寒認得,是娉婷的。
先前她果然沒有看錯!
真是陰魂不散,看來舒纖雲為了找她可沒少下苦工。
“你們把娉婷怎麼樣了?”千羽寒心中有些慌,按照時日來說,娉婷現在應該快要分娩了,這些人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就連一個即將臨盆的孕婦也不放過。
“她人在哪?”千羽寒此刻只覺得渾身忍不住地戰慄,有什麼事就沖我來,為何要難為身邊的人。
“放心,我可沒那麼多閑工夫專門去關押一個大肚子的女人。只不過就是監視一下,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讓人宰了她的。”那語調聽上去陰陽怪氣,千羽寒臉色陰寒如雪。
死變態,你最好祈禱上天下次不要落在我手裡,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