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說說笑笑往包間走去,與那男子的包間是對面。
各自落座斟茶搖扇,“知春,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長什麼樣了?”
“這你也知道!”陶知春有些害羞,“我只悄悄看了一眼。”
“怎麼樣?可還合你胃口?”
“嗯...長得倒是不錯。”陶知春苦惱道,“但是我也只能知道這些了。”
“長得不錯就好,若是歪瓜裂棗,你就只想知道這些了。”
“哎,幼儀,一會你也看看,等他們出了門,我就悄悄指給你看!”
二人開始喝茶慢慢等對麵包間的人出來。
“你與江遲安的婚事準備的怎麼樣了?”陶知春湊過頭來。
蘇幼儀的脊背瞬間僵硬了,她的喉嚨幹巴巴的,說不出一句話。
陶知春以為她害羞,打算說些話哄哄她開心,她道:“前些日子我母親去郡王府拜訪,得知了你倆婚事。”
“回家之後那叫一個贊不絕口,直誇郡王府有情有義,江家娶了個好媳婦,又說郡王妃慈眉善目,今後你們是婆媳也是母女,定會相處和洽。”
“你說,這是不是天作之合?”
蘇幼儀眉毛僵住,只抿了抿唇,“是。”
陶知春見她這個情形,猜想可能是江遲安惹得她不開心了,連忙又說起別的。
“你還記得上次春宴嗎?”陶知春道,“那次春宴後,我娘去宮裡拜見過皇後娘娘,還得知了個喜事。”
然後她悄聲小心翼翼道:“這事我悄悄和你說,你千萬別洩露。”
皇後娘娘那裡聽來的喜事,說不定與江家有關,這確實抓住蘇幼儀的胃口了。
她把頭湊過去,“你說,我保準憋在心裡。”
“皇後娘娘說,郡王府說不定還要添一樁喜事。”
“啊?”
“聽說是世子最近鐵樹開花了,說不定今年就要傳出喜訊呢。”
“啊?”
陶知春看了蘇幼儀一眼,頓了頓,“我知道你很震驚,但是別只給這一個回應好嗎?”
“啊?”
不能怪蘇幼儀只說一個字,這件事確實太驚人了,這件事甚至比江遲安有個外室還要罕見。
......
“難道是郡主?”半天過去,蘇幼儀只想到這一個人。
“怎麼會是郡主?那日春宴,世子幾乎和當眾扇她巴掌沒區別了,難道這是因為喜歡她?!”
二人陷入沉思。
“那還能有誰?”異口同聲。
“你娘去宮裡竟然只聽到這一句?皇後娘娘沒說些別的?”蘇幼儀簡直太好奇了。
“皇後娘娘只說還沒確定下來,不好說出去。”
“這不是吊人胃口!”
“這就是吊人胃口。”陶知春見蘇幼儀徹底被這件事拉走了心思,臉上不再像先前那樣苦兮兮,她搖著扇子往椅子上一靠。
“鐵樹開花啊,你日日在郡王府,竟然一點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