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rfied不願結婚。之前是他不夠年紀。他便自己製作了一本假身份證,將兩人的照片放上去。
去年他到了年紀了,garfied還是不願。他便將兩人資料偷偷送到民政局辦理,拿到了具有法律意義上的結婚證。
他將病歷放在了他們兩本結婚證的地方,沒想到也成了燈下黑。
親手交出去的答案被人忽視。
assen笑,笑得開懷。眼睛裡的淚水也溢位來了。
garfied不喜歡他又怎樣?還不是生生死死都和他在一起,生生死死也因為他。
和其他人沒有兩樣。
放空的腦子不斷浮現之前的畫面。
似乎回到之前,被打也被關注的日子。
又似乎只是為了讓自己更加生氣,想把garfied的棺材板掀了砸人。
夜幕在這個房間慢慢降臨。可見度越來越低。
要開燈看書了。
assen爬起來開床頭燈,燈光射眼,才反應過來身邊的人不在啊。
garfied的數學很好,她從來不知道。
一直崇拜著他。
可他知道garfied的天賦不止如此。
他從一開始就對garfied設了陷阱,各個方面。
數學如此。
生活亦如此。
在數學上,在前面兩年和笙歌有差距的時候狠狠打擊她的三觀。用研究生的數學打壓著她本科的數學。
一直被打的小象不懂得跑。
笙歌只能回去繼續籌車費。所幸她一開始就給了大漢多一些錢。現在說要合夥做修理工作,大家也樂意。
大漢負責收破爛收大件來修。笙歌負責修理。得到的錢笙歌7:3或者6:4。不會讓其他人免費吃虧。
在垃圾堆裡扒拉了七八天,修理了大大小小的器械有十幾臺,得到了600元。
笙歌感覺可以了,便出發去a市。
打車過去400就沒了。只剩下200。
笙歌苦逼地把剩下的200元買了煙花,搬到小區門口去。這次被問及的時候,笙歌就說是assen的garfied要買的。不說自己。但是她還是被圍攻了。
煙花孤零零地在那兒。
大型槍支精準瞄位,笙歌還真不敢造次。被一隊人馬帶進小區裡的關押室。
那200塊買的煙花被人打了一槍,煙花盛放。
笙歌看著那凌空的煙花,好可惜,自己都看不到了。
被關押可沒那麼好受。
幾個人的關押方式是先把人打到無力說話,再拎著頭來審問。
笙歌瞥著大隊人員,可以。這很像assen的風格。
眼睛滴流一圈,周圍沒有重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