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發牌速度固定,有人計算過,10秒時間裡理想情況下只能發出20副牌。
荷官洗牌的時候大家是完全觀看全程的。
只要assen能背中這30副牌的順序。並迅速計算拿到的約20牌的面值,得到一個最接近極限值的時候喊停。
所以要說assen厲害,大概是他有個會心算的能力。
那天晚上,assen得了一大筆錢。成了賭場的傳說。
但是第二天,笙歌就發現了自己酒店門口的炸彈。
我操。
笙歌小心翼翼地把炸彈扔進自己空間。
嘛呀,這又是玩哪一齣?
接連幾天,assen晚上固定8點開始玩24點,玩到10點準時離開。而每每他們剛出賭場,兩人就被仇殺。
車子的保險絲,剎車,路上碰到神經病拿著刀揮舞砍路人;酒店房間有毒蛇爬過,食物裡藏有毒油;路上走個路都能被高空拋物差點成為肉泥。
笙歌不爽了,對assen說,“你是不是又惹什麼人了?”
assen捏著下巴沉思半刻,“可能是我們在賭場太招搖被惦記上了。”
靠。
忽然而來的“保鏢”任務讓笙歌失去了閒趣。笙歌乾脆拉著assen就在酒店待著,不準去賭博!
要賭還是要命?
你贏了,贏得多了,就去死吧。
堵了輸了賠不起,對不起,讓你生不如死。
笙歌不再隱藏身影,暴露在黃毛的視野中。黃毛看見笙歌便撒丫子跑。<ethingfro.我想要從你這裡得到一些東西)”
“heroin!海洛因!)”笙歌大喊。
沒用。黃毛跑得更快。
笙歌奇了,跑得更快了。把黃到絕路,喘著氣說,“iant……”
話沒說完,就見黃毛一頭撞牆去了,絕望的表情好似毀天滅地了一般。
“no!”笙歌跑過去抓,發現已經晚了。額頭上湧出大量鮮血,汩汩流淌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手邊,散落著大量小包的白粉。
笙歌掃視一眼,目光定在了只有半掌的右手。右掌自掌心齊齊斷裂,只剩下狹小的肉塊和一節大拇指。
像枯樹上掛著一節殘枝。
怎麼會這樣?
她記得去年她去年見他的時候,還是完好無損,陽光自戀的一個人。
為什麼現在卻成了半掌?見到她如見地獄閻羅?
笙歌不可遏制地想到了assen。
只有他能解釋得痛。
也很可能,第一次見面黃毛調戲她之後架出去的那一聲“啊”就是斷掌的緣故。
笙歌蹲在地上,撥了急救電話。
消除現場證據,默默地退離在暗處看著事情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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