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魏申聲音低下來,醞釀著情緒,“孩子的事我很抱歉。”
“哈?”
“就,就是你落胎的事……”
“假的啊。”笙歌接的自然。
“假的?!”魏申瞪大了眼睛,“你什麼意思?”
笙歌莫名其妙,“你自己推時間也推得到,就算我有孩子也不是你的啊。你這麼生氣幹嘛?”
我生氣幹嘛?
我以為孩子是我的!
魏申回想起小清沒有把孩子多大告訴他。全是他自己臆想的。
會心一擊!
“那你為什麼說落胎?”魏申聲音很低。
笙歌嘿嘿嘿,“為了增加戲劇效果啊。怎麼樣,厲害吧?”笙歌沒看到魏申神情,兀自說著原因,“我當時就小。瞎了我的眼睛得不到大家認可,要是添上一個孩子更容易得到同情。腦子一動,就用上了。”
“那血呢?”
“事先準備的啊。”笙歌笑呵呵地,“是不是被嚇到了?我的表演不錯吧。”
“我給你一耳光!”魏申生氣,揮手去打人,吼,“你有時間事先準備,沒時間提前和我們通個氣?你當我傻啊?由著你玩!”
這意味著魏申成了大忙人。
兩人蝸居山林,需要每天專人送檔案。一輛馬車全是要處理的檔案和處理好的檔案。但是……沒有吃的。
“阿申啊,今天你做飯。”笙歌說。
“你做。”魏申眉也不抬。
“我昨天做了。”
“是二爺做的。”
“那也是我讓二爺做的。”笙歌理直氣壯,“有本事你讓二爺做啊。”
魏申抬眸,“等著。”
兩人不喜打擾。
但都是做慣了主子的主,都不會做飯。笙歌在軍地上什麼都能忍,什麼都能吃,出了軍地就挑得很,什麼都忍不了。
近午,二爺咬著三隻兔子回來。放在笙歌旁邊轉頭就走了。
“二爺。”魏申喊住二爺,小聲說,“想不想要房子?屬於你自己的房子。冬暖夏涼。夏天有陰涼,冬天有狐狸毯子。”
二爺眼睛亮了。
“做飯。”魏申指指後面的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