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也一邊含血一邊說是自己狗眼看人低,看大家都說大小姐是鬼女,才想著添油加醋亂說一通。
小清在現場圍觀,於心不忍。
幾人臀部已經被血浸染,板子上都帶著血。
身後是圍觀指指點點的眾人。
身前是陳府緊關的後門。
小清述說的時候,笙歌坐在亭中扔著糕點餵魚。
笙歌清楚:那扇門後應該有他們的家人,幾人才要咬牙拼死改口供。
“小姐,他們都被杖斃了。”小清忍著眼淚說。
“嗯。”
“小姐,你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感覺什麼?感覺他們命不好,跟了兩個糟糕的主子嗎?這種事也會發生在你我身上,有什麼好感覺的?”笙歌扔著糕點,淡淡說。
小清愣了愣,低頭不說話。
“你侍奉我。我好你跟著好,我不好你會比我更不好。我未來侍奉另一個人,他不好,我比他更糟糕,他好,我也未必好。都是一樣的。”笙歌說。
侍君之臣,和侍主之奴有什麼區別?
只是意外於陳安城對那兩人的袒護。
真是父女情深啊。
等到了晚上,assen去上廁所的時候,笙歌翻動了assen的包,果然在裡面翻出一沓子durex。
簡直少兒不宜。
笙歌把那一沓子東西揣自己兜裡,掃了一眼包的東西,有一張餐館的票據。
不動聲色地放回去,笙歌裝作不在意。
assen回來的時候掃了一眼自己的包,笑了笑,不以為意。
笙歌也理所當然地沒有道歉。
那晚什麼也沒發生。兩人各回各家。
那家餐館笙歌並沒有急著過去,而是在一個月後的日子裝作找餐館吃飯的時候開車去了那裡。
但是什麼也沒有。
一個很正常的烤肉店。
味道還不錯。
4月份assen變得很忙。他參加了一個數學競賽。這個獎項很有分量,若是獲得申請大學就容易得多。assen的時間徹底分塊。學校,回來數學,枕著笙歌休息,去加農炮裡待著。
應該無暇顧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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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笙歌沒有再看到assen去偷車或者和什麼人交易軍火。
他能看見的時間動向越來越多。
5月份的一天,assen起身去找資料,離開了電腦。
笙歌去找人,正好看見了電腦下方的一個奇怪的檔案。
不自覺,便動手開啟了檔案。
軟體很快啟動,畫面出現。是一張不規則曲線圖。
圖名“trainingreportofgarfied加菲的訓練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