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晚上,assen去上廁所的時候,笙歌翻動了assen的包,果然在裡面翻出一沓子durex。
簡直少兒不宜。
笙歌把那一沓子東西揣自己兜裡,掃了一眼包的東西,有一張餐館的票據。
不動聲色地放回去,笙歌裝作不在意。
assen回來的時候掃了一眼自己的包,笑了笑,不以為意。
笙歌也理所當然地沒有道歉。
那晚什麼也沒發生。兩人各回各家。
那家餐館笙歌並沒有急著過去,而是在一個月後的日子裝作找餐館吃飯的時候開車去了那裡。
但是什麼也沒有。
一個很正常的烤肉店。
味道還不錯。
4月份assen變得很忙。他參加了一個數學競賽。這個獎項很有分量,若是獲得申請大學就容易得多。assen的時間徹底分塊。學校,回來數學,枕著笙歌休息,去加農炮裡待著。
應該無暇顧及其他。
至少笙歌沒有再看到assen去偷車或者和什麼人交易軍火。
他能看見的時間動向越來越多。
5月份的一天,assen起身去找資料,離開了電腦。
笙歌去找人,正好看見了電腦下方的一個奇怪的檔案。
不自覺,便動手開啟了檔案。
軟體很快啟動,畫面出現。是一張不規則曲線圖。
圖名“trainingreportofgarfied加菲的訓練報告)”。
點開公式,有意思。
這上面以時間,地點,她的生理週期,事件為自變數,給她繪製了一個公式,得出兩個數值。
高興值。
性趣值。
且還都有資料支撐。
最早的一次在去年10月。
可以說,他們見面之後他就有計劃地給她測試,以數字公式繪製她的情感和行為模式。
而在這之前,assen都是以一副受氣包的形象在她面前展現。
一人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