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en學會了查崗。只要笙歌不在身邊他就要查。
有時候笙歌在和同學討論問題,明確發了資訊不方便,還要求影片並要看身邊人的模樣。
而他自己那邊是黑屏的。
像現在assen把鏡頭對準了左邊的妹子,妹子打了個招呼。
“你想出軌?”assen說。
嗯?
不是,我不百合啊。
笙歌解釋半天,鏡頭不小心對到了旁邊的jerry。
“你在討論嗎?”
“一開始就說了啊。”笙歌不耐煩。
“哦。那你討論吧。嗯啊。”assen波了一個。然後看著笙歌。
笙歌無奈也當著同學波了一個。
事後看著黑人jerry,實在不明白這貨有什麼特別的。我給一個妹子咋就這麼不讓你放心呢?jerry就行?
assen無奈地看著笙歌,“什麼時候你能給我查崗啊?”
笙歌莫名,“我查你就會認真講嗎?”
assen跳起抱著笙歌,湊到耳邊去,“我聽人說,查崗的人都是更愛的那個人。garfied,什麼時候你會愛我啊?”
那不可能了。
笙歌移開目光。
他的情緒明明就感知到了,裝作聽不見。
assen又想到了囚禁。
想把人囚禁起來。讓她的世界只剩下自己,只有自己。
每天睜眼閉眼都是自己。
不可遏制地幻想著笙歌臣服的模樣。
笙歌察覺身上的人又披了一層黑色的氣流,反手摔肩,威脅,“少給我打歪主意。你要敢再囚禁老子,你那顆心臟都給你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