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不再隱藏身影,暴露在黃毛的視野中。黃毛看見笙歌便撒丫子跑。<ethingfro.我想要從你這裡得到一些東西)”
“heroin!海洛因!)”笙歌大喊。
沒用。黃毛跑得更快。
笙歌奇了,跑得更快了。把黃到絕路,喘著氣說,“iant……”
話沒說完,就見黃毛一頭撞牆去了,絕望的表情好似毀天滅地了一般。
“no!”笙歌跑過去抓,發現已經晚了。額頭上湧出大量鮮血,汩汩流淌在堅硬的水泥地上。
手邊,散落著大量小包的白粉。
笙歌掃視一眼,目光定在了只有半掌的右手。右掌自掌心齊齊斷裂,只剩下狹小的肉塊和一節大拇指。
像枯樹上掛著一節殘枝。
怎麼會這樣?
她記得去年她去年見他的時候,還是完好無損,陽光自戀的一個人。
為什麼現在卻成了半掌?見到她如見地獄閻羅?
笙歌不可遏制地想到了assen。
只有他能解釋得痛。
也很可能,第一次見面黃毛調戲她之後架出去的那一聲“啊”就是斷掌的緣故。
笙歌蹲在地上,撥了急救電話。
消除現場證據,默默地退離在暗處看著事情進展。
45分鐘前,她只不過是走到了明處,這個人就這麼走上了不歸路。
無心去蒼涼。
笙歌還要去應對assen。
不管他事實如何,她一定要他怕她。怕到肝痛!
回到assen住處,笙歌拎著看c國沙雕電視劇的人暴打一頓。assen嗚嗚嗚嚶嚶嚶都沒有用。
黃毛是assen介紹,等於和assen認識。
黃毛販毒,那assen呢?
為什麼他們去的b國也剛好是罌粟地?
“我問你,你有沒有販毒?”笙歌打得人吃疼。
assen捂住自己的小心臟,特委屈,“我沒有。嚶嚶嚶,我什麼都沒做。你煩我!你就是想和我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