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子道士回來時看見院子裡倒了一個人和一匹大白狼,旁邊是靠著樹的男人。旁邊還有他辛苦釀的酒。現在只剩下了空酒罈子了。
男人對他說,“嘿,你的酒不錯。”
道士驚悚,數了數壇數,10壇。10壇!
他的全部!
道士“哇”地就哭開了,抱著酒罈子痛哭。
山中歲月恣意,全是靠酒撐起來的閒適痛快啊,沒酒他咋活啊。
道士瞬間盯著倒地的人和狼,預設是這兩貨喝光了他的酒。起身走回房裡,出來時手裡掄著一把大掃把,打在人和狼身上,“偷酒,叫你偷酒!”
笙歌被打蒙了,捂著屁股亂蹦,“母后別打了!別打了母后!歌兒不調皮了!”
狼也在笙歌后面追著跑,“嗷嗚嗷嗚”亂叫。我的屁股,我的花屁股,長刺了!
樹下魏申喝完最後一口酒,盯著笙歌,記下了她說的那一聲“母后”。
長公主。
狐族長公主。
笙歌餓得迷糊醒來,睜眼看到廚房裡咬食的二爺,撲過去,勒著它的脖子,“老子餓了!”
二爺翻了一個白眼,把笙歌帶到正在做熟食的大漢身邊,大漢直接給了笙歌一腳,“想吃?門都沒有。”
笙歌聞著味,指著旁邊的魏申,“他怎麼有吃的?”大魚大肉,爽死了。
“他給酒,你有麼?”
“我賒賬。明兒叫人給你送過來。”
大漢“呵”了一聲,無動於衷。
笙歌不服,指著二爺,“為什麼他也有?”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欺負人。笙歌坐一邊生悶氣。去看魏申,魏申大爺似得晃了晃大塊肉,張嘴咬下去,臉上誇張地享受。
笙歌盯著肉,悠悠地盯著肉,腦袋放空,身心都鎖在肉上。
“想吃?”
笙歌不語。
“叫一聲大爺來聽聽。”魏申晃著肉。
笙歌還是不語,眼睛呆呆的,全放在了肉上。
“笙歌。”
“額?”
“叫聲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