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看魏申就像看要殺妻的藍鬍子,更別提他的聲音在昏暗的靈堂裡簡直像鬼落地似的,太詭異了。
“那個,我想了想。我太蠢了,配不是你。”笙歌拉開魏申的手。
“我不介意。”
“我介意!”終於扒拉開手,笙歌撒丫子要跑。
“哎呀。”
頭髮被拽住了。
“你幹嘛?”笙歌扭頭質問。
“我要娶你。”魏申說。
“我拒絕。”笙歌義正言辭。
“你已入我魏家族譜,生是我魏家的人,死是我魏家的鬼。”魏申盯著笙歌,雙眸認真。
“老子拒絕。你繼續做一塊靈牌,抱著你魏家的鬼過日子吧,老子不伺候。”笙歌掐著手讓放開。剛轉身,又被抱住了。
魏申撲到笙歌背上,輕笑一聲,“呵。”
這簡直是吹在笙歌脊樑骨上。對她的靈魂進行質問:你是不是慫了?
“……五千萬黃金一個子兒都不能少。”笙歌傲然。
“好。”
這事就這麼解決了。
笙歌躺在欄杆上,感覺自己被套路了。
嘛呀,不是美人計麼?怎麼變成了激將法?
套路,全是套路。
笙歌躺在欄杆上觀月。頭枕著魏申。
近處是美景,遠處還是美景。魏申加深空,遠近結合。
魏申坐在欄杆上,靠著柱子,撫摸著笙歌的臉龐,指尖在臉上流連。
“美人有了,月景有了,要是有酒就更好了。”笙歌笑說。
“有酒。”魏申拍了兩下手,有兩個童子抱了兩臺酒。
“咦~”笙歌起身,抱著酒咣噹咣噹咕了一臺,盯著旁邊的魏申發花痴,“美人今晚陪我春宵一度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