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被魏申牽著進房間,還提醒她抬腳進房,小心摔著。伺候著吃飯,看著吃飯,嘶……惶恐。
抬眼看魏申,“公子為何一直看著我?”要打什麼小主意嗎?
魏申笑,“覺得像夢一樣,總感覺不真實。”
“這簡單。”笙歌說,“打自己一巴掌就好了。”
話說完,魏申還真打自己一巴掌,懵,“還是覺得像夢一樣。”
笙歌眼珠子平移,轉到旁邊的花瓶,“那公子可以試試拿瓶子砸自己。”
魏申看著笙歌,笑著,無言半刻,說,“我現在感覺真實了。”
哦。
是嗎?
果然還是怕疼。
笙歌吃著早飯,又被魏申盯著梳頭,戲癮上頭,又開始演,柔柔弱弱地問,“魏公子,淑淑很像那位郡主嗎?”
“像,很像。簡直就是原身。”
“像到願意接受我是個無知農女?”
魏申淡笑不語,用食指輕輕蹭了兩下她的臉。
撩。
笙歌微微後退了頭,繼續問道,“公子,那我是何身份?我隨時農女,卻也是正經人家的女兒。這輩子只做妻,不做妾。公子府中通房,侍妾應該很多吧。”
“無一個。”
“這可奇了。”笙歌捂著小嘴笑,“我可聽聞魏公子風流無數,常請青樓女子來府中歌舞一曲。這歌舞,難道只在人前?”
魏申也笑,“那你以何身份質問我這些?好似未過門的妻子在吃醋。”
我……笙歌眨著眼睛,猶豫半天,抬頭挺胸,“以一個女子的清白問話!”
“呵呵。那你完了。進了我魏府的門,你就沒有清白了。”
“我……”我哭給你看!
笙歌先是無聲地睜著眼睛,隨後便有淚珠在眼睛裡翻滾,不一會兒就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