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在監獄裡等著assen的判決。
b區的人大多老實了一大半。
逃獄這麼一出,會讓犯人增加35年刑罰。
尤其是assen的判決讓人或多或少的憂愁。
這座監獄裡多得是無期。但沒有一個死刑。
死刑在刑法中消失的社會呼籲越來越高,法院已經很少有判決死刑了。
assen被帶走單獨關押,聽不到訊息。
笙歌只能等待。
14天后,assen被遣送關押在小黑屋。
小黑屋只有1個立方米的空間,腿腳撐都撐不直,只能像個畜生一樣蜷縮著。
身體受折磨的同時,人性也受到摧殘。
笙歌走過去看望的時候,他正在發呆。
“你怎麼了?”他的神情不對。
好半餉,assen才轉過頭來。說,“我活著你就會陪我嗎?”
這話問得也奇怪。
這些天一直有人監察她。可能是assen這邊出什麼事了。
“嗯。你活著,我就陪著。”笙歌給出鎮定劑。
assen扯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將身子掰正,半跪著,頭倚靠在鐵門邊,“可以碰碰我嗎?”
笙歌垂眉。這可能是他最後的要求了。
笙歌從縫中伸出手,輕輕觸控他的臉龐。微肉的臉有些亂,失水的面板摸著有些糙。
assen閉著眼睛輕輕倚靠。
他累了。
不知為什麼。
笙歌心也軟了。
前面幾世總歸是她負他。
這一世多勞累也就多勞累吧。
都是木森。
都是那個會做著雞湯討好她的人。
笙歌輕輕為他梳理頭上的亂髮。
監控轉到這邊。
她知道他倆的一舉一動都被監控。那也算了。
三天後,assen重新消失不見。沒有任何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