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號,笙歌和assen回到a國。
去年笙歌的戲劇低分過線,順利修夠24個學分,進入下學期的學習任務。
因為要預習課程,笙歌提前了一個禮拜過來。去到圖書館,發現人很多。黑人jerry早就來了。他提前兩禮拜過來,因為他這個學期選得課程比較多。
而笙歌只選了4門必需大課加兩門輔修課。
jerry很意外,“jesus。hataboutrjunior?don'tanttostayattheacadeyofsciences?耶穌啊。你大三怎麼辦?不想去科學院試試嗎?)”
“……”已經淪落為學渣的笙歌。
我能怎麼辦?那麼做我會禿的。
笙歌拒絕了修學分的想法,她只想安安穩穩地升級畢業就好。<asday和neyear後,又恢復了一片升騰聚眾吸毒的景象。
打早打小禁毒禁槍的口號早不知道扔哪裡了。
請客吃飯毒品是必備,也是最好的禮物。
笙歌在圖書館裡都能看到有同學吸著白洛因提神。
議員帶來的禁毒行動在兩個月後已經不見了蹤影。反倒是聽人抱怨了幾句找探長撈人的價格又漲了。
assen進入高二下學期,也忙起來了。
他要申請笙歌的學校。
一開始,他選擇這座城市,除了毒品暴力之鄉,還有數學之鄉的緣故。
在賭毒暴囂張的城市,數學意外地也成了醞釀這個城市的根源。
一個學生,什麼都可以差,但是數學一定要過關。10歲了若是連速算心算都不會,這個孩子就是殘次品。
大家意外地注重數學。
因為,賭博需要速算。暴力需要博弈論,毒品也需要衡量多少比例是最好的搭配。
賭,毒,暴,這些是這個城市的磐石。可在磐石之上,盛放著鮮豔的格桑花。
也許,這就是上帝的饋贈。
關上了許多門,開啟了一扇窗。
笙歌看著這座城市,彷彿看見了assen的未來。
他是屬於這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