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樹下輾轉親吻,不顧時間。
笙歌感覺身上的人呢越來越硌人,推開了,“把你的情慾控制好。”智障。
笙歌翻白眼,用手擦拭嘴唇。
assen舔舔唇,邪笑著看著人,沒有說話。喘著氣,伸出手。
笙歌躲開,徑直向前走。
“garfied。”assen威脅。聲音裡帶著情慾的嘶啞。
“gar你妹啊!嘎嘎嘎。我還呱呱呱呢。要走就走!”笙歌轉頭就罵。
assen不說話,伸出去的手不動,眼神陰鷙地看著笙歌。
“滾過來!”笙歌昂著脖子,粗聲粗氣。
assen向前兩步走,手還是伸著。
笙歌揮手大力拍在手上,然後順手抓住。
assen笑了,眼睛都樂了。
“你樂什麼樂啊?傻子。”
assen不說話,盯著唇,傾身。
笙歌后退一步。前面的人踉蹌一步。眼裡又不高興了。
嘿?上臉是吧?
笙歌夾著人威脅,“威脅老子?敢威脅老子?找打是不?”
assen貼著笙歌的肚子嘿嘿笑。
靠。
笙歌抬腳頂過去,扛著人離開。
還是打架舒服。
沒有什麼是打一架解決不了。
看,這人不是安生了嗎?
笙歌把人抗到車裡,開車離開。
後車座裡,躺著的人眼神不斷暗沉。
笙歌置之不理。
有本事打得過再說。
把人送回家,等待時間過去。她可不敢再在boss無法動彈的時候離開。那樣,不是自己死,就是boss或那些闖入的外人死。
三者要死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