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靜的小空間裡,豐生把人埋在床沿,捂著那隻手。又起身抱著人,泣不成聲。
叫你胡鬧,這下再也鬧不了了。你開心了?
笙歌安靜地躺在那裡,毫無反應。
屍身閉目安詳。
活著的人卻很痛苦。
趕過來的同事未換常服,追著護士問人在哪裡。
醫生擺擺手,“等會再過去。我跟你說些事。”
笙歌被蓋了面目推去太平間,豐生跟著去。
同事走過去,猶豫了很久說,“豐生,關於嫂子有些事要和你說。”
豐生抬頭。
同事深呼吸,放緩語氣。“醫生懷疑嫂子生前受過虐待。”
“你說什麼?”豐生激動起來。
“你別激動,聽我說。”同事扶著人,“醫生說嫂子的手過於白皙,全身血管青筋都特別明顯。生前應該是長時間被強光照射,或者電擊,或者在高溫中度過。”
“電擊?”豐生對這個詞異常敏感。
“還不一定。”同事趕緊否定,“但聽李警官描述的發散的瞳孔,醫生更懷疑是電擊。”
“長時間電擊?”豐生想起自己拍笙歌時,笙歌身上就有細微的電流。甚至更早。早到半年前就有。
“是電擊。是電擊。”豐生呢喃,“我居然從不知道。這麼久了,從不知道。”
笙歌的葬禮在七天後舉行。來得人很少。除了街坊鄰居,幾個親戚,就是遊戲裡的親友。
梁沉電話聽到笙歌死亡後,撥了一個電話,“我不做了。你們看著辦吧。”
豐生在整理遺物的時候發現了一本日記本。
日記本是車禍後那兩年的心情。
很糟糕。
難以想象笙歌那樣的人會這樣頹廢地過2年。
豐生一頁頁看過去。翻到最後,出現新的風格。
是一封不倫不類的遺書。
上書大大的“遺書”兩字。
下面端端正正寫了一些話。
“如果我不幸去世了,我將所有財產轉贈給我的愛人豐生。包括三套房屋。
“二環內的新房可以由豐生轉贈給國家。但老屋希望豐生,我此時看信的愛人常來打掃不然老子拿棺闆闆揍你!),讓房子有點人氣。在他有生之年房子不長蜘蛛不養豬做不到也揍你!)。6月29號。署名:笙歌林妙妙)”
豐生哭了,又哭又笑。豬是指你自己吧。
死人,把老子安排得妥妥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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