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扭頭,繼續說,“我二哥梁沉那裡還有幾份檔案。是我拍的一些照片。我拖他幫我追蹤。能定他們的死罪,也能證明我是清白的。”
豐生把檔案遞給李警官。
李警官看兩眼,出去給了外面的警司。
“起來!我還沒原諒你呢。”豐生冷臉,拍頭。
“師傅。原諒我嘛。”笙歌撒嬌。“我考試第一,這次入警肯定也是第一。你都沒獎勵我。”
“還獎勵?沒抓了你就不錯了。”豐生可記得剛才的跌宕情緒。這貨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不要命的話也說!
要不是迅速反應過來……
豐生想起那一巴掌,摸上笙歌的臉,“疼嗎?”
笙歌委屈,“疼。疼得想哭。”
這話一出豐生也想哭,別開臉眨眼睛,死鴨子嘴硬,“活該你。你就欠打。”手輕輕給揉著。“你說話怎麼那麼欠?好好說會死啊?”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你二哥的錢是怎麼回事?”
笙歌趕緊噓聲,小聲說。“二哥的事回去說回去說。”
“林小姐還是最好把什麼都解釋清楚。不然我們又得誤會你二哥犯法,請人喝茶。”警司進來說話,話裡帶著刺。
笙歌嘿嘿嘿,轉個身靠著豐生說,“我二哥,就是,看我去抓人。怕我受傷。給了我2個億。想著若是我成功了,可以的話申請還給他。至於那些玉,是晃幫派那些人的。玉是暗號。我需要錢,拿玉去典當。我二哥就會出手打錢。就是這樣,轉一圈,不深藏到底,沒人會懷疑他。畢竟他還要做生意不成。”
“那你有什麼不好直接說的啊?”
笙歌低下頭囁嚅,“這不是明知要不到嗎?畫了一張大餅給他。給了一張空字欠條嘛。真要算起來,我給我自己欠下了2個億的婚前債務,當然得回家說啊。”
“我看不是吧。”警司不好糊弄。但現在當務之急是全國據點的事,“這裡的東西是真的?”
笙歌點頭。“我偷的。他們隔著人拉了一下電腦,我透過縫隙看了一眼就記下來了。裡面一些據點我想你們應該很熟。只是不知道具體位置而已。”
“你記得?不會記錯?”
笙歌指指頭頂的某人,“他訓練我一分鐘記20個人的特徵。字也差不多。他們沒想到我視力好,記憶裡還好。”
豐生鼓勵似地摸摸頭。
“這裡要是真的,別說片警了,能給你直升副局長。”
“嘿嘿嘿。”笙歌咧嘴笑,似乎遇見自己當副局了。
“別笑。你把你臥底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清楚,一個細節都不落下。”
笙歌點頭。
還是同一間屋子。
警司當面問。
李警官記錄。
豐生站在笙歌背後讓她依靠,時不時撫平情緒。
“我之前說得買賣人的細節是真的。大概7月26號吧,我透過鬍子搭線購置了兩百萬的毒品。打算慢慢釣魚。那些毒品我很快用化學品銷燬。影片我錄下了。記錄卡在我大哥那裡。我大哥人壯實,也練過武術。我把東西郵寄給他,藏在了衣服的領子裡。讓他不要洗。他估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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