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放好玉,“要告發的話儘管告發。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多你一隻少你一隻無所謂。我今天來也只是來警告的。同樣的檔案我留了幾十份。我想,我那要成為丈夫的警察先生的背景你也清楚吧。你也不想被他或者被他爸媽請去問話吧。”
“這些玉我要回收。麻煩幫我一下。”笙歌吐出兩個字,“二哥。”
梁沉臉色沉下來,臉撇撇沙發,“當我是二哥就坐下喝杯酒。”
“不用了。”
“這裡是最初的2只。你這個月拋售的被拍賣行壓著分批次賣,不找關係可能十幾年也收集不到。你要給我時間。”梁沉說。
笙歌抱起那兩盒玉,轉眸,“你不好奇我的身份?”
“有什麼好奇的?奇怪的人和事見多了。你說你叫笙歌,那你就是笙歌。還能是什麼?”梁沉端起酒杯,遞過另一隻高腳杯。
笙歌搖頭拒絕。
“幹什麼?還拿喬上了?”梁沉起身遞過去。笙歌立馬退後一步。
這一步讓梁沉起疑了。迅速上前捉拿。
笙歌敏捷退開。
“二哥,再見。”笙歌開啟門離開。
梁沉去追,摸到門把手,忽然被刺。
電流。
“笙歌!”
笙歌已經看不到了。
梁沉轉動著眼珠子,低頭看自己的手,不敢置信。
笙歌趕飛機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4點多了。剛進屋就聽到房間裡多出的呼吸聲。笙歌伸手開打。
“不用開燈。”
笙歌停下手。關門,看著黑暗中的人。走過去。
“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麼?”
笙歌笑了,“喲,偷偷回來。不怕被記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