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拉出自己的三個姐妹為自己爭取外出幸福。
但沒有用。
大姐首先倒戈,“小妹啊,你是真的閒。當個公務員挺好的。啊。大姐就是公務員。上班吃喝,下班遊戲,挺好的。”
不,我是小片警。二千塊的那種。天天加班沒福利,日常還要當板栗,這個拍來那個去,遇上大案算獎勵。恭喜你,一個月沒睡覺福利。
二姐沒說啥,就說,“哦。改明兒安排場戲,給你送錦旗。”
三姐更別提,支吾著說,“上班挺好的。沒差啊。”
呵。
腐敗的資產階級。
笙歌被關在家裡看書。碰上豐生巡街笙歌就可以放出來跑跑步。繞著大街計步計時間跑。
俯臥撐更別提了。已經不是餐前500了。
而是日常5000。
反正笙歌每日做完豐生的那些規劃,人都是廢的。
獎勵的遊戲一小時都沒力氣玩。
做完任務目標就倒地上,被豐生撿起扔衛生間沖涼。又扔去臥室碾壓。
笙歌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只深刻地感覺自己被坑慘了。
被賣身還幫人數錢的那種。
豐生還好意思說是“服侍”。
“……”臉皮厚的從來不是她笙歌一人。
臥室的木板床有些脆。儘管兩人動作小,還是會咯吱咯吱地亂叫。
叫得人怪不好意思。
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床叫不是跟人叫樣的嗎?
豐生說,“換個床吧?”
笙歌拒絕,“儘量不動房子的風格。”一個房間,就數床是大件。
豐生想了想,訂了一件席夢思。同城送貨,第二天送達。
送來的時候,劉阿姨還特意開啟門看人送貨,眼神裡都是“yoooooo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