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點是什麼時間。”
【今年9月份】
“我知道了。”
“啪嗒。”旁邊一個餐盤遞過來。
笙歌抬頭,豐生。
光光不記得人,王猛和梁沉可記得。
“小妹,你又犯啥事了?”王猛問。
“幹嘛?”笙歌不理會大姐。
“山不就我,我來就山啊。”
“別。我是你無法征服的喜馬拉雅。勸你好死。”笙歌不耐煩。
豐生有些意外。
笙歌的語氣裡有著輕易察覺的火。
“你怎麼了?”豐生問。
“麻煩你現在不要和我一桌。我怕我一個激動弄死你。”笙歌說得很認真。
豐生摸上笙歌的額頭,也很認真地說,“你今天又吃了中二的藥嗎?”
“……”笙歌掐著豐生的手,用力給他掰。
這貨能活著,絕對是自己心善。
“你就是玩剛奶的那個剛剛?”一個女人指著4人團。
笙歌繼續喝茶,大姐居然也有女人,自己還是個單身漢,神奇。
“喂,說話,你啞巴?還是……你只在男人面前發騷?”
這話有些刺耳。
笙歌抬頭,正好看見那根手指指著自己。大姐在自己左邊,隔了兩個位置。
“你在說我?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好,你再詆譭我,我會打人哦。”笙歌很認真地說。
大姐剛好端了盤子過來,“我才是剛剛,我玩得剛奶。小妹玩得黑瞎子。你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放屁!你別給她頂包!她這麼騷一定玩得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