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些冷,笙歌坐在小板凳上縮在牆邊,沒事等著投餵。
聞言補充,“我多要辣。”
“不行。”豐生搬了小凳子挨著笙歌坐下,把笙歌擠著貼牆。
“幹嘛?不能去那邊坐嗎?”
“冷。咱擠一擠能生熱。”
狗屁邏輯。
笙歌懶得管,等著吃麵。
江西人也是愛吃辣的。辣椒麵撒過去,滿滿一碗的紅油。爽!
面端上來了,笙歌沒動。
看了一眼隔壁桌的面,全是辣椒。而自己和豐生的碗裡就撒了一撮撮子紅辣椒。
“你要幹嘛?”
“我要加辣椒。”
“吃那麼重口味幹嘛?坐下?”豐生拉著人坐下。
笙歌鼓著臉,好氣哦。想吃辣。
吃麵的小菜是黴豆腐和蘿蔔乾。笙歌乾脆把黴豆腐全倒自己碗裡調味道。
別說,這黴豆腐做得可以,有味道。
就衝這黴豆腐,都應該常來。
豐生深為嫌棄,拿筷子放笙歌碗裡夾起一大塊臭豆腐。
笙歌抓著手不讓動,眼神威脅。
“晚上吃不吃雞?”
笙歌放手。為了雞,放手吧。
保大棄小。
嗚嗚嗚,我的黴豆腐。
笙歌接受著碗裡只有小拇指大的豆腐,痛快地吃起。
這孫子晚上要是不來做雞,爺教你做人!
一連十幾天兩人都一塊吃飯。
如果豐生值班,中午兩人就一塊去外面吃一頓,順便給局裡的同事送飯。
不值班,豐生就自己做三頓。
若是碰到值全班,豐生就只能叫外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