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護著奶奶,跳腳蹬在女人肚子上,轉頭安慰老人家。“沒事沒事。”
奶奶一個勁地說,“別打了,是我的錯。”
“是我的錯。”
笙歌拍拍老人家的肩。“沒事的,安安會沒事的。”
安安是老人的孫子。
女人是老人的兒媳婦,安安的媽媽。
安安拉肚子去醫院,女人懷疑是奶奶給安安吃了不乾淨的東西。
“你是誰?她是你媽嗎?她是我媽!”
“放你孃的屁!”笙歌大罵,“你叫你丈夫來!他敢指著奶奶罵一個字?你丈夫讓你來罵的?他不敢罵讓你罵?啊?你自己兒子生病了,逮著老人家罵,老人體恤自己兒子從不與你還嘴,你還上臉了?”
恰好,豐生巡街看到了這一幕,跑了過來。
“怎麼回事?打架和我去警局。”豐生端著架子說。
奶奶說,“沒有沒有。沒打架。是我該死,是我該死。”
“奶奶。”笙歌頭疼。
起來的女人掄起巴掌還要來打,笙歌冷眼看過去,豐生上前擋駕,“還打?當著警察的面打架,知道你犯什麼法?”
女人被壓著嚎叫,“我犯什麼法了?老子兒子要被毒死了,說幾句還不行嗎?要被這個野丫頭打?自己活不活死不死的,還來管人?你怎麼不管到閻羅王那兒去啊?呸。活該死了爹孃,都是被你剋死的!”
笙歌推著一直勸阻的奶奶進屋。
轉身跑去打人。臉上兇悍畢露。
豐生意外,手裡抓著人,自己拿背擋著。
笙歌繞過去掐人,豐生被夾在兩人之間,只能左躲右閃。
“你冷靜點!”豐生說。
“殺人啦!要殺人啦!”
“別打了,妙妙別打了!”奶奶哭。
笙歌憋著一股氣,看了眼哭泣的人,只能作罷,“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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