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生上下掃視笙歌，“你有硬體嗎？”
“買一個不就得了。”笙歌不以為意。
那隨便的語氣，豐生真的懷疑她幹過很多次。
城裡人這麼會玩嗎？
“姑奶奶，走吧。你就安生在家裡待著。我們相信你一個身堅智殘的患者肯定不是幫里人的。”
他這幾天也去調查過了。
笙歌那幾個月幾乎全在打遊戲。
出門時間少得可憐。
出去一趟還救了一個小妹妹。
奈何就是這個小妹妹讓笙歌搭上了鬍子這個坑貨。
“我要去打人。”笙歌強調。
“不用你！”豐生壓著火，“妹妹。和那群人是我們警察的事，要你幹嘛？你犯不著和他們說這些。至於醫院的人，你說是別處的傷，我們會順著這個思路給你減醫藥費。實在不行我幫你貼了。你就不要給我們警察添亂了。”
這話笙歌就不高興了。自己合該被欺負嗎？
整件事她怎麼看怎麼覺得委屈。
自己一宅女還單身抑鬱的人，鐵定是覺得自己好欺負才捏的啊。
“算我求你了行不行？”豐生低頭。
“讓你上了，我就聽你的。”
豐生扶額，又是這個話題。沒法交流了。
“誒行行行，答應你行了吧。真的是。”笙歌煩躁回去。
等到過了半小時，看四下沒人趕緊溜。
“林小姐。”豐生出聲。
笙歌翻白眼，“你是盯上我了是吧？”
豐生扯扯嘴角不說話。
接下來幾天，笙歌試過無數次出走。但是警局有3個人輪班看守。遊戲裡也有人盯著。
笙歌惱怒。
開了雙號，一邊大號遛著木生，又打又罵。一邊開小號幫木生罵戰。
木生全都不說話，就一直被打。
後面笙歌只能自己小號罵大號，大號打小號。
自己都精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