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9點鐘,才有一個律師出現在局子。
和笙歌瞭解了大概後,搬出一大堆的法律名詞說事。
那專業勁,特有範兒。笙歌覺得自己可以去包養個律師。
來這裡喝茶就搬出自己的律師“男朋友”來救駕。
笙歌因為監控證明可以證實是“自我防禦”。又因為沒有確實證據證明笙歌是幫派的人。
而且律師還拿出一張東西,證明笙歌從未和幫派接觸。
因為之前的兩年裡,笙歌從未和幫派有聯絡。
一年裡只出去12次,還全是去心理中心。
因為,笙歌有嚴重的抑鬱症,有過自殺史。
從時間和動機表示,笙歌絕對不會是幫派的人。
顯然律師從鬍子那裡知道了什麼,從打電話到出現的那一個小時時間估計是拿心理證明去了。
警局沒辦法,只能放下。
“她抑鬱症?我看是躁狂症還差不多。”有警官嘟囔。
“嗯。我有精神分裂症。一個抑鬱症,一個躁狂症。現在不是主人格,可以考慮殺個什麼玩意,豬啊狗啊什麼的。”笙歌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在豐生和那個打人警官臉上流連。
律師怕笙歌多說多錯,拉著笙歌要走。
“等會。能不能申請監控。”其實警局為了罪犯的人權,也為了以防什麼意外,局子裡都有監控。
笙歌指著監控說,“能不能調取監控。我要告他們暴力執法。什麼證據都沒有,就想誣告我聚眾打人,還給我安個情緣幫。”笙歌指著豐生,“這傢伙說話帶節奏,想讓我認下什麼幫派鬥毆。”有指著剛才要控制局面打人的警察。“這人暴力執法。”
“我要控告他們。”笙歌直接說。
“還要登報。”
“警察都這麼帶有色眼鏡,我很懷疑他們的智商。”
豐生笑了,“小妹妹,你真以為沙雕肥皂電視劇啊?你想登報就登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