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王也不計較。
“先去鬣狗園。”
狗玩意發情了。
血王端出“王”的架子，笙歌只能笑笑，隨心。
狗園裡還真有一隻鬣狗，卻只有一隻鬣狗。剩下的是飼養的獵狗。
笙歌明白：血王是借狗教育她呢。
可能，直接把她當狗呢。
“好看嗎？”血王打個響指，有僕人斷了一桶肉進來。
血王拎起一塊肉，扔到鬣狗面前。
只有兩條狗敢上前。一條是鬣狗，一條是馴養的獒。
剩下的分為兩隊站在兩邊。
鬣狗叼了肉，對血王虎視眈眈。
獒很兇，對血王卻抱有情意。
“那獒是你馴養的？”笙歌問。
“是。”
血王說，“九狗一獒。一窩崽裡最多隻能出一條獒。”
“獒兇，卻對主人忠誠。”血王感嘆，“不像這條鬣狗，餵它，它咬了你手裡的肉，還要你沾血的手。”
“哈哈哈哈。”笙歌笑。
這貨拐著彎說她是鬣狗呢。
昂昂脖子，點向兇悍的那貨，“那鬣狗是母的吧。”
“是。”
“你當時只買了一條母的？”
“公的被她咬死了。”血王說。
“哈哈。”笙歌微微搖頭，“好樣的。”而後看向血王，“你這樣養她，她會喜歡你才怪。”
“是嗎？我給她找了一堆公狗。可惜了，沒一個配對成功的。不是被她壓就是被她咬死了。”血王很嫌棄，一臉恨鐵不成鋼。
呵。
和對女人的態度差不多。
令人不爽啊。
“你覺得我要是狗，我會做哪一條？鬣狗還是獒？”笙歌微笑問。
血王挑眉。不說話。但顯然他很感興趣，盯著笙歌等答案。
“我做咬死你的那條。哈哈哈哈哈。”笙歌開懷大笑。
血王收回目光。
“你可能無法理解。在她的世界裡，她是強者。公狗是沒有地位的。”笙歌指著鬣狗昂視著血王，明眸如灼，“而在我的世界裡，我是王者。永遠沒有人將我馴服一說。”
血王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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