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白了一眼,伸出手,很理直氣壯,“那我的床呢?我要睡覺。”
血王瞪了一眼,“你睡什麼睡?本王都沒睡你睡什麼?”
“這天都黑了,不睡覺難道吃飯嗎?”笙歌指著天。
“不準睡!”
剛睡到天黑!
居然還嚷著天黑了要睡覺!
你豬嗎?
笙歌深呼吸,白了一眼,乾脆地躺貴妃椅上閉眼。
“磨墨。”血王張嘴。
“……”笙歌睜眼。
很是無奈。
穿成個不能獨立的娃也就只能這樣了。
無奈地起身給人磨墨,順便看看這人的字打發時間。
字剛凜有形,像其人。
“這要整誰呢?”笙歌問。
“喲,還認得字啊。”血王看了一眼人,繼續寫道,“說說。”
“說什麼?”笙歌懵。
“妖認得人字是為了什麼?”
“……”
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妖。
“為了吃人。”笙歌給出肯定回答。
“本王猜也是。”
笙歌沒有回應。看墨磨好了,準備回去躺著。
“給本王捶背。”背後的人又懶懶開口。
“誒!”笙歌不高興了,“你讓我這個金貴的妖給你捶背?”
“哼。”血王抬都沒抬頭,“本王這不是還叫你這個金貴的妖給磨墨了嗎?”拿毛筆蘸蘸墨水,點了點筆,衝那邊的人點點頭“是吧?”
“……”笙歌咬牙切齒,憤憤走到人背後擼起胳膊,“就怕你受不起!”
雙手大力掐著脖子。
手下脖子受激,卻沒反應。
定力不錯啊。
“拿開你的爪子!”血王嫌,“讓你揉肩捶背不是讓你殺人。”
“本小姐就幹過殺人的事,沒幹過伺候人的事!”笙歌懟。
“學!”血王就一個字。
我學你麻痺。
笙歌內心火山咆哮。她只做過主子,什麼時候做過奴了?
“不學沒飯吃。你這個金貴的妖不好意思吃嗟來之食吧?”血王一邊寫字一邊說。
“好意思。特好意思。反正你最後也會讓我幹殺人的事。”笙歌死活不動手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