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真是榮幸啊。
笙歌心裡麻賣批。
“作為本王的丫鬟，是你的榮幸。”血王說得莊重又自然。
笙歌白了一眼，自下而上地睥睨。
血王把右腳抬起，擱在笙歌肩上。嘴巴又要嘟起。
“……”
“我的榮幸。王。”笙歌死死捏著腳，大力碾壓，笑得妖豔，“王，這個力度合適嗎？要不要再來點？”
腳都要被掐變形了。
這個時候說痛有辱王的尊嚴。
血王笑得無懈可擊，“還好。還好。”
“哦。還好。”笙歌瞭然，“那就是嫌我力氣小了。”手上力道又大了幾分。
血王嘴巴都在打顫，死死咬著，“可以了，可以了。”腳上疼痛，暗暗倒吸一口氣，“知道你熱情濃烈，可以了。”
“不夠。”笙歌嗲著音，手上力道又加大了力。
叫你欺負我啊！整不死你！
“嗚嗚——”血王忽然吹哨。
笙歌倒在地上，抬頭死死白了一眼人。
血王嚴肅，“主人的話就是命令。本王說可以了，你就該立馬停下。”
呵呵。
笙歌服氣有鬼。
“推本王離開。”血王命令。
笙歌白了一眼，彎著頭，不看路不看人，推人。
血王在人看不見的角落悄悄抖腿。
這妮子手勁真大。
前面有人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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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根本不用腦子走路。
“小妖，你叫什麼名字？”
妖？
笙歌轉回頭，以為自己是妖嗎？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人？”笙歌問。
血王冷哼一聲，“你這具身體是本王親眼看著死的，你又怎麼會是人？”
也是。
人家一開始就知道是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