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前後傳來強烈的痛感。
不用想，高壓燒傷了。
系統是狠了心要拔出不確定隱患。
笙歌陰沉……她不能坐以待斃。
系統和季昇，她恐怕得重新站隊了。
那邊季昇看到笙歌倒地，以為被人類襲擊，羽翼騰起，鋒芒畢露，發了瘋似的攻擊人。
“他被激怒了！撐住！”
“注意他的羽劍！”
道士大喊。
天上，季昇和人打成一團。多次俯衝要搶笙歌，都被礙眼的道士擋去道路。
季府隨行的下人見笙歌有難，兩人叫人，其餘人闖入人群打鬥。
地面一片混亂，人群打成一團。
天上更是黑羽火光交雜，風馳電速。
笙歌腦子眩暈，完全沒法理會世事。
她在查詢，在試探。
身體疼痛中，有個地方隱隱發熱，努力抵抗外界的毀滅。
一片撕裂的寂靜中，有兩個聲音在細微作祟。
一個念著她的名字，“笙歌！”
一個暗戳戳地鼓動，“讓我進去。”
一個是季昇的吶喊。
一個是她的直覺。
笙歌轉了轉，有些東西讓系統慌了。
戰亂很快以壓倒性的勝利結束。
人群這邊因為人數比例不協調，迅速鎮壓了季府零散的十幾號人。架著笙歌離開。
笙歌受困，季昇慌了手腳，被人趁機拉下。季昇掙扎，人群很快響起一聲威脅，“你再動，把你情人殺了！”
關心則亂。
季昇徹底慌亂了，不敢亂動。被道士趁機用劍捅破了翅膀。
鮮血順著羽毛落下。
他緊緊盯著前方。但前方看不到他的笙歌，只有人，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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