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笙歌一看到黑不溜秋的頭，笑了。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飛身一撲，“抓到你了！你個小賊！”
“哈呀！”笙歌掄起拳頭往黑頭砸去。
“啾啾。”
“啾啾。”
“你還啾？你偷我食物，是盜人！不給進！”笙歌小拳頭瘋狂地砸過去，“該打！”
黑腦袋把臉埋下，只露出長長的黑毛頭。
笙歌打完，喘著氣歇一會，順手摸了摸黑毛，嗯，挺舒服的。擼了兩把。
“啾？”黑腦袋轉動，露出一雙黑眼球。
那雙眸子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奪人眼球。細看，發覺眼睛裡一片純淨，滿是懵懂。
第一眼，笙歌心頭顫動。
她喜歡。
笙歌笑起來，“你叫什麼？”
“啾啾。”黑腦袋被人抱著，艱難發聲，起身想往後退。
笙歌察覺到人要跑，趕忙抱緊了黑腦袋，“誒誒，我不打你了。我……”笙歌腦子一轉，“我給你吃的。”摸出口袋裡藏得糕點，“看，我給你的，你就不是盜了。不是盜人就可以進來了。”
黑腦袋盯著地上的糕點沉默兩秒，吞了吞口水。
笙歌開啟手絹，露出精緻的小點心，“可好吃了。”笙歌捏起一塊，“嗯，好好吃。”又拿一塊透明的小白糕遞給黑腦袋，“這叫芙蓉糕，甜甜的。”
黑腦袋猶豫一會兒，小喙張開，啄食了一點，停頓一會兒，又加快了頻率啃食。
“咦。”笙歌察覺到嘴巴的不一樣，試著碰了碰。手指回饋的感觸有些硬，有些滑。
黑腦袋往後退了退，躲開笙歌的觸碰。
笙歌又拿出小瓷瓶，開啟瓶塞，在小喙下面晃了晃，“這叫白清露。香不香？”
黑腦袋湊了過來。
笙歌笑，迅速撲過去，用左胳膊夾住腦袋，白清露隨手放地上，右手摸了上去。
黑腦袋發覺笙歌只是撫摸，沒有傷害性動作，膽子也大了，短喙伸過去，去舔瓶子裡的“白清露”。
進食的動作帶動著短喙上上下下的起伏，笙歌甚至感受到小氣流的存在。用指甲摳摳，嗯，很硬很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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