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笙歌還在抄試卷。
大家放寒假,早撒丫子跑了,哪還管什麼悲催班長啊。
值得注意的是,這次兩班比拼,初三一班落了0.1個分數,明年開春得喊“我是豬”了。
只差0.1,班裡的人也是嘔血,可也沒辦法。還是得叫豬。
咱是槓槓的人,輸得起。
張深倒是跑到初三一班看人抄寫。
“要不要我教你語文?”
“不用。”
“那我幫你抄?”
“不用。”笙歌還是這句話。
“起來吧。”張深拉住人,把笙歌推到旁邊去,自己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就開始在紙上模仿著笙歌的筆跡寫字。
笙歌書法隨意,草書風格,喜歡一筆帶過又讓人看得舒服。
草書最難模仿,張深寫得卻有七分像。
“你練過。”
“嗯。”張深抬頭笑,“是不是很崇拜我?”
“不。關公面前耍大刀。”
寫試卷的時候,笙歌模仿原主的筆跡,誰察覺過?
分毫不差,這是她的水準。
“你這裡為什麼這麼寫?”張深問。
笙歌湊過去看。
兩人距離忽然拉進,曖昧瞬生,呼吸可聞。
那是笙歌習慣寫的暗釦,以防有人模仿自己筆跡造成大錯。
暗釦多變,細微難察,所以可以分辨字跡真假。
“隨手寫的。”笙歌隨意,退回去。
張深卻湊過來,笑著說,“我們,要不要試一下?”
“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