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笙歌看到枕頭上的信,拆開看,戰書,又是約戰的,規則不變。
“你們班少幾個人,沒疙瘩嗎?”
張深搖頭,“除了一個倒黴鬼,其餘都是自找苦吃。”
倒黴鬼是哭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求了劉敏傑撤訴,保留了案底。劉敏傑問清了前因後果,也覺得他倒黴,接受了私了,但要求那人必須轉校。
笙歌知道,沒阻止,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是放虎歸山還是做人留一線都是自己體會,自己把握。
笙歌看向自己班的人,“大傢什麼意思啊?比還是不比?”
有人問張深,“你們輸得起不?”
張深點頭。
“萬一你們又耍賴了怎麼辦?”
張深搖頭。
還有人說,“你告訴我們怎麼搶了班長的媳婦,我們就比!”
笙歌翻白眼,“皮癢是吧?”
張深溫笑,“我也想知道。”
“誒?”一片人驚呼,多數是妹子。
甭管張深說什麼,她們都能腦補一場愛恨情仇。
笙歌喝止著班裡人鬧大動靜,反正知道大家意思,起身跟著張深去高三一班。
“你去我們班幹嘛?”
“下戰書。”
“我不是已經下了嗎?”
“嗯。我還沒有裝逼呢,讓我裝個逼。”
真是囂張。
“呵呵。”張深揉揉笙歌頭,笑說,“你要不要不喜歡他,喜歡我?”
“什麼?”笙歌愣住。
“我說,你不要喜歡那個人了,試著喜歡我。我很歡迎你的喜歡。”
“呵。做夢去吧。”笙歌給了一腳。
張深笑了。無論這個人聽懂沒聽懂,都是他預料到的。
笙歌在高三一班黑板上寫了四個字:“不服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