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週末,笙歌在被窩裡睡了兩天。
張深這個受害者也跑過去慰問了兩天,就怕這貨欺騙醫生回頭死在床上。
笙歌見一次踢一次地撒氣,張深也習慣了,反正笙歌知道度,不會真正讓他受傷。
頂多疼一下。
樓管阿姨兩天見張深七八回,也認識了,“誒喲,又給女朋友送吃的啊。”
“不是女朋友。”張深解釋。
“不是也快了。好女怕男磨,一磨就快了。”
“我倆還讀書呢。”
宿管阿姨特開放,“讀書有什麼關係,現在戀愛,出校了訂婚的,大把。你要擔心成績下降就兩個人一塊學習唄。”
張深想了想,“她好凶。”
“哈哈哈。我當年也兇呢。還不是被我家的追到了。”
張深想了想,笑了笑,“謝謝阿姨。阿姨吃點香蕉。”
“誒喲,懂得賄賂阿姨啦?”
笙歌起床,總算是睡醒了。
骨骼增長,身體修復需要大量睡眠。笙歌打個哈欠,今日份的睡眠總算睡飽了。
“咚咚咚。”門外敲門。
“……”笙歌倒床,不開門。肯定是張深這狗雞。
“咚咚咚,懶豬起床了。”
“……”起個鬼。
張深想了想,瞧著左右無人,試著喊了一句,“大人起床了!”
笙歌起床開門,“叫朕何事?”
得,還少叫了一個等級。
“陛下該晚膳了。”張深提起手中的外賣。
笙歌拿了外賣,給了張深一腳,關門進屋。
“……”追人,追個鬼哦。
張深笑,很是鬱悶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