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兩人坐在客廳毛毯上下棋。
陸銘遠輸得慘不忍睹,臉被貼滿了紙條。陸爸爸邊看邊罵自家兒子,“打炮打炮!”
“用馬啊馬!”
“……”
棋局結束,陸銘遠幽怨地看著爸爸。
陸爸爸恨鐵不成鋼,“叫你聽我的。”
“……”就是聽你的,我才輸了。
笙歌在紙上隨手畫了一筆,毫不客氣地貼在同桌臉上。
“誒?”局外人陸爸爸看出端倪了。
“兒子啊,來,看這邊。”
陸銘遠抬頭,一個咔擦,被拍了像。
陸爸爸捂著嘴離開了。
陸銘遠莫名,摸出手機照相。
我操。
陸銘遠臉上被貼了一張豬。
笙歌每次貼紙只畫一筆,根本看不出什麼。現在全部貼上了,紙條連在一塊就能看出一隻完整的豬崽樣兒。
這豬隨著呼吸還浮動,好像在進食,肚子隨之撐起一般。
“同桌~”陸銘遠咬牙切齒。
“我的大作,記得收藏,能升值!保準你死後名揚千古!”笙歌起身,躲開陸銘遠的追擊。
“去你麻的名揚千古!”
兩人嬉鬧一會兒。八點鐘,笙歌準時回去。
晚上陸銘遠洗澡回來,被陸爸爸叫住,“你覺得你同桌怎麼樣?”
“挺好的。”涉及名聲,陸銘遠還是很維護自己同桌。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追啊?”
“追什麼啊?人家有喜歡的人。”
“有喜歡的人也可以追啊。只要沒結婚都有權利追求。”陸爸爸教育。
陸銘遠莫名,追什麼啊?他們是同桌又不是曖昧情人。
再說,就同桌那樣,當同桌都供不起。當女朋友還不得刨了祖墳斷幹家產地去供?
供不起供不起。
笙歌卻沒這麼好過。
騎行到一半,笙歌忽然感到心臟一陣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