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拍桌子,“補習!這卷子沒滿分透過,今晚就別想走。有問題找自己的輔導同桌。”
不是一張卷子那回事。張靜怡還找了相同型別的題目整理成了三份試卷。
第一遍錯了的,除了要做第一張試卷,還要做第二張試卷上對應的題目。以此類推,第三張,第四張。
笙歌鎖了門,賭在走廊上。任何人想走,張靜怡不發話,笙歌便不放行。
陸銘遠作為笙歌的輔導物件,也跟著坐在走廊上,聽笙歌講解。
笙歌除了輔導陸銘遠,還要給輔導a生做輔導。
因為是本班自行補課,老師不管。
整棟樓裡只有這一班燈火通明,晚上11點人才走完。
每個人走前,張靜怡還做了離開時間。
輔導a生和輔導b生是掛鉤的,兩人成績升降透過時間和試卷量能反應出來。
成績降了,笙歌能根據記錄知道是a生的不上心還是b生的不用心。
第二天週一,笙歌抱著枕頭睡覺。
輔導a生遠比b生努力,昨夜11點後還是有人問問題。笙歌陪著人講到了2點,也是醉醉的。
還是差生自在。
笙歌要做個差生。
上午第四節課還是自習。這回大家自覺多了,哪門差,央求自己的同桌給時間輔導。
一到自習時間,笙歌就得醒來隨時應對輔導問題。
下午又盯著10號人聽課補習,笙歌精神萎靡。
想睡覺。
“同桌,要不你晚上到我家輔導我唄。白天你就睡覺。”
笙歌想了想,同桌的數學和英語確實要系統地補補,跟著集體聽課進度太慢了。
“你家在哪裡?”
“金城國際。”
市中心,還是算了。
“太遠了,我回來不方便。”
“住我家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