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讓人道歉。一班全體同學抓不到把柄，憋屈地站起來大喊，“對不起。”聲音拖得倍長，憊懶無賴的感覺。
笙歌也不在意，目光只盯住一個人。下講臺走到一個人的面前。
大夥如臨大敵般看著笙歌。
“喲。”笙歌微笑。
張深也扯出一個微笑。
比裝，誰怕誰啊？
“我如果要針對，知道我是針對誰吧？”笙歌說得心平氣和。
“我更好奇，你喜歡的人是誰？”
“哦，它啊，一個垃圾而已。它把所有目光都盯著你，我也被迫著盯著你。嘖，你真倒黴。”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說我。
系統癟著小嘴，還是沒有選擇和宿主鬥嘴。
“是嗎？你也真可憐，喜歡一個垃圾。”
“嗯，是很可憐。”笙歌不惱，微笑接受對方投來的刺，“不過一想到你，我就覺得我很幸運。”笙歌搖搖頭，憐憫般看了張深兩眼，微笑著搖頭。
張深也微笑接受著敵方的眼神攻擊。
“深哥，她什麼意思啊？”同桌湊過來問。
張深不說話。
笙歌隨著主任離開。
“笙歌啊，我聽說你想拿獎學金，可千萬不要談戀愛啊。談了戀愛，學習就容易下降，獎學金也就沒了。”主任告誡。
笙歌點頭，“謝謝老師，我一定不會戀愛。”我幹催黑的。
這事就這麼完了嗎？
一班信嗎？
屁。
笙歌明裡暗裡說一班的人是豬，豬都不如的傻蛋，當他們是傻的嗎？
他們要是不反擊，豈不是真是不會還手的豬？
笙歌后續工作做得再好看，也敵不過敵人的浮想聯翩。
笙歌的表演都是做給學校領導看的，對一班明裡暗裡的刺當事人難道還感受不到？
但是現在，水面微波，平靜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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