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笙歌苦惱，“忘了。大名忘了。”說著就是嚎啕大哭，哭聲響徹整個樓房！一張臉上下撕扯著，毫無美感。
必須的！
醜！兇！傻！
從今兒起，她就是這樣的傻妞了！
“誒喲，姑奶奶哦。”老闆捂著肚子苦笑，“你這麼哭我還怎麼做生意啊？”
“你出去。”木森開口。
老鴇一愣，“誒？誒誒。我走，我這就走。”
笙歌使勁地哭，心裡和系統要新手大禮包。
【沒有。沒有。】
“我這是對抗大boss。”不打得他跳腳她心裡不舒坦。麻的。
大boss木森也不勸，就坐在一邊歇息喝茶。
笙歌邊哭邊往門邊走。
“回來。”
笙歌停頓，邊哭邊抹眼淚，“餓。”
她傻，她不是撒嬌。
這叫戰略性策略，不辱尊嚴。
木森冷眼，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坐下。”
傻妞的倔脾氣上來了，“不。”
木森伸手一抓，把人抓在手上，“少給我哭。”
笙歌一愣，接著哭，邊哭邊震天動地地喊，“餓！”
木森把人甩在桌子，“不哭就給吃。”
一聽到吃，笙歌就聽話。看著木森冷臉地出去讓手下送吃的。
“這木森在幹嘛？”
【不知道。】
當吃的真的上來時，笙歌也只能真的吃。
笙歌一直豪氣地塞吃的，木森就一直坐在旁邊安靜地吃著茶，完全不看這邊。
最後一餐？
笙歌猜測著，更加有力地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