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只感覺在大殿中還能喘著氣，現在卻只吊著一口氣了。
“個狗東西！我平日裡就是這麼教你的嗎？難怪你能被你師弟暗算！”笙歌張口罵人，忽然想到了雪峰的廖源。
這個人是原主的關門徒弟，平日裡很是寵愛。
換句話說，廖源結合外峰弟子想要一同殺了木森，甚至很可能就是原主的授意。
笙歌翻找記憶，發現原主並沒有授意廖源在秘境中殺了木森，但平日裡的做法確實有恨不得木森死了痛快的意思。
“說，你們誰和廖源是一夥的？”笙歌盯著自己的一干弟子。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內訌，自相殘殺，師徒相殘——原主是腦殘嗎？所有人都看他們笑話啊親！
笙歌有親傳弟子十五人，內門弟子三百多人。
另外還有上千名外門弟子，不得招宣不得入內。
一干弟子戰戰兢兢，卻沒一個人出來。
“怎麼？全都有份？”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磕頭跪拜，“求師傅饒命，求師傅饒命。”
笙歌也是心驚。但反派的命都這麼苦嗎？地裡黃的小白菜，姥不疼舅不愛？
幾個膽大的，竟然跪著爬過來想抱笙歌的腿。
笙歌退後，隱約看見那幾個弟子乳白的胸膛。撇開視線。
“嘖嘖。”笙歌盯著一干人等，“你們怎麼鬧，我平日都不管。但你們合夥外人欺負自家人，就是打我的臉。當著所有人的面打我的臉，你們覺得，我該怎麼罰你們？”
“弟子知錯。”
“弟子知錯。”
又是一大片人的跪拜。
沒意思。
笙歌目光瞥向木森，眼睛笑了起來。
“小統統，想不想你的反派boss黑化啊？”
系統已經氣得不想說話了，但聽到聲音，禁不住好奇，【你想幹嘛？】
“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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