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弟子還不明白怎麼回是,但還是恭敬應下。
魏淵不忍睹是,給他們傳音解釋了一番。
幾個弟子恍然大悟,心裡忍不住哀嚎,但一想到可能會被晏明玉聽到,嚎叫也戛然而止。
一個個像個鵪鶉一樣,乖乖待在一旁。
魏淵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副場景,突然眼睛看向遠處,道:“師尊,今天可真是熱鬧。”
晏明玉也注意到不遠處的動靜,看向魏淵,警告道:“不得幹涉人界政權。”
魏淵有些好笑的搖頭:“師尊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只是去確認宗門的東西是否拿得到。”
魏淵直視晏明玉眼睛,說的一番正氣。
晏明玉冷哼一聲,便轉過頭去不再看他。
魏淵見此,笑著同在一旁罰站的同門招手告別,在他們不捨的目光下離開。
‘嗚嗚嗚,魏師兄別走啊,我們不想跟仙尊待在一起’
魏淵站在劍上,隱去身形,只要他不想,就沒人能發現他。
皇宮裡面,一隊隊訓練有序計程車兵正在皇宮各個角落駐守。
金鑾殿上,一個身著紫色華服的男子冷眼看向坐在龍椅上的人皇。
人皇此刻氣憤的指著男子,渾身因為憤怒而顫抖。
而玄修遠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一切,不過看那架勢,應該也是站在紫色華服男子那邊的。
“殤親王,朕賜你爵位,賞你良田美俾,自問未虧待過你,可你現在卻帶兵造反!”
紫色華服男子聞言冷笑道:“從沒虧待過我?那發配本王去邊界,派人監視我的人是誰?”
殤親王上前一步,厲聲質問:“何況身為人皇,你不為天下著想,卻在皇宮品著瓊枝玉葉,穿著錦緞華服,睡著才女美俾!”
“淮南水患,淹死多少百姓。西北幹旱,又餓死了多少人!如今王土被修士各自侵佔,邊界魔物肆虐,一國風雨飄搖,危在旦夕!而你卻只惦記著你那皇位。進忠言者,被你處死,宦官奸臣,被你視為座上賓。你對得起先祖打下的江山嗎?”
人皇被這一連串質問,問的腦子發懵,但還是記得自己身為皇帝的威嚴。
“荒謬!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朕,朕可是九五至尊。弘濟仙師,還不快救駕!”
皇帝朝著一旁坐的氣定神閑的修士喊道。
魏淵一眼認出,這就是傳聞中,那個人界唯一的化神修士。
殤親王修為在元嬰後期,而皇帝身體早已被酒色掏空,勉強維持在元嬰中期。
只見弘濟起身站在皇帝面前,對殤親王苦口婆心說道:“殤親王,老夫也是看你一心為百姓著想。那你也該知道,百姓如今生活難得安寧。如果皇權易位,也不知道會讓百姓怎麼想。”
“冠冕堂皇。”殤親王不屑的道:“昔日先祖請你坐鎮,誰曾想你卻同玄景澄同流合汙。”
一番話說的毫不留情,讓心高氣傲的弘濟臉色一變,面露不善的說道:“這是你自找的!”
說著便揮著拂塵,攻了上去。
殤親王那邊打的難舍難分,但魏淵知道,殤親王肯定留有後手,畢竟殤親王早就知道弘濟支援玄景澄,沒道理上趕著找死。
一旁的玄景澄見弘濟出手,露出得意的笑,他撇到站在一旁的玄修遠,不滿的喚道:“玄修遠,你站在那做什麼,你以為你這個太子之位怎麼來的?快把那些叛軍殺了。”
玄修遠站的筆直,語氣陰冷道:“怎麼會忘呢,你當著我的面殺我母妃,本想一同殺了我時,卻礙於其他修士在場。廢我靈根不成,關我在大牢百般折辱。好在天不亡我,讓我逃出,恰好被仙師看重,進入宗門。而得知訊息的你便昭告天下,立我為太子,當成是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