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繁坐在他腿上,肉貼著肉的感覺實在讓人難以忽視。
“這個問題有這麼難回答嗎?”時繁見司禹靳神色有異,反倒更加緊迫地逼著他回答,“爽就是爽,不爽就是不爽嘍。”
司禹靳被時繁逼得倉促了地點了下頭。
“我也覺得爽,”時繁故意靠近司禹靳的耳朵,用氣音補上了未說完的話,“爽翻了。”
司禹靳放在時繁腰上的手因為這句話猛地收緊,掐得時繁低叫了一聲,掀起浴袍低頭看了一眼,果然又多了一個深紅的痕跡。
司禹靳也看到了,說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時繁挑了一下眉,雙手抓住浴袍的兩邊往下拉,還說著:“連這都要道歉的話,那這一身你這歉還道得過來嗎?”
白皙的面板上全是深深淺淺的痕跡,已經沒有一塊幹淨的地方了。
司禹靳的目光在時繁身上停駐了一瞬,然後強迫自己移開,說:“你在我身上也留下了很多。”
時繁看著司禹靳身上那些被他或咬或舔或抓弄出來的痕跡,又覺得有些心癢難耐。他舔了舔嘴唇,說:“還不是怪你。”
“怪我什麼?”
時繁身上的怪他,連他自己身上的也要怪他。
“怪你弄太大力了啊,每次都弄得這麼裡面……雖然是很舒服啦,但是太多了就受不了了……”
司禹靳忍無可忍堵住了時繁的嘴唇。手裡的牛奶也因為這個大幅度的動作從牛奶杯裡傾倒一空,落到時繁胸口,順著奶白色的面板往下,甚至像是與面板融合在一起了。
時繁的話被這個吻打斷了,他低頭看了眼一片狼藉的身體,半抱怨地說道:“你把我身體都弄髒了。”
司禹靳眸色深沉,看著時繁的樣子像是要把他吞了,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時繁面前蕩然無存。
他說:“我幫你舔幹淨就好。”
時繁按著司禹靳的腦袋,把胸口往上抬了抬,說:“我怎麼感覺這像是在獎勵你?”
司禹靳舔掉滑落下來的牛奶,抬眼看向時繁,問:“那你想要怎麼懲罰我?”
時繁把紮在頭發上的繩子拿了下來,藍色的頭發落下來,披在肩頭,對比的顏色將面板襯得更加白皙,如果忽略上面被咬出來的痕跡的話。
時繁把繩子在手上繞了幾下,即使纏緊了也不是很疼,這才放心地松開了,低下頭纏在了某一個地方。
司禹靳皺起了眉頭,不過還是沒有阻止時繁。
時繁調整了一下姿勢,在往下坐時嘴唇抵在司禹靳耳邊說:“懲罰就是我準你出來你才能出來。”
司禹靳額角青筋一寸寸暴起,眼神也越來越野性,像被逼急了的猛獸,但又因為韁繩握在對方手中,只能被控制。
又在有限的範圍內橫沖直撞。
時繁的指甲整個陷進了司禹靳的肩頭,額頭抵在他肩上,又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往他肩上撞,撞得額頭都紅了。
時繁承認他玩得有些過分了,但事已至此再後悔也沒用,自己種下的苦果還是要靠自己嚥下。
在司禹靳求他解開之前,時繁率先抵擋不住了,抖著手把繩子解掉了。
但即使已經沒有了束縛,時繁依舊沒有得到解脫,大概是他真的逼司禹靳逼得太緊了,司禹靳瘋了一樣,一直纏著他不放。
時繁頭皮都要炸了,一邊推搡著司禹靳一邊催促道:“你快點!我都給你解開了!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