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禹靳把頭扭過來,試圖掙紮道:“我沒洗衣服啊。”
時繁一把把司禹靳的臉又掰了回去,說:“你洗了!”
等司禹靳走後,蕭程一臉意猶未盡地看著時繁,說:“原來你們私底下玩得這麼野。”
時繁:“……”
這該怎麼解釋呢?話確實是他說的。
但當時他是生氣,想故意羞辱司禹靳來著,現在從蕭程嘴裡說出來,感到羞恥的反倒是他了。
好在這時,門鈴又一次響了起來。
時繁如釋重負地起身說:“我去開門。”
門口站著是毛哥,看到時繁,他下意識的摸了摸頭道:“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省心,這都退出tie了還要讓我操心。”
“毛哥,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讓你操心的不是繁繁,是庭臨修。”
司禹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幫了時繁一句。
毛哥看到司禹靳也是一肚子氣,也沖著他一頓輸出:“你還好意思說!二話不說就退出tie當什麼了啊?有沒有一點責任感啊?”
司禹靳面不改色地說道:“我支付了違約金了。”
毛哥:“……”
他氣得直喘粗氣,看樣子像是要炸了。
時繁只得安慰道:“沒事,很快你們也要退出了。”
毛哥緩了口氣,說:“我來這裡可不是來接受你的提議的,我只是怕tie最後剩下的隊員再被你挖走,才過來的。”
時繁沒有因為毛哥的話生氣,而是說:“毛哥,話別說的太早,還是等人都齊了再說吧。”
毛哥不置可否。
又過了一會兒,人才陸陸續續到了。
人一齊,時繁就開門見山地說道:“我現在手上有很多庭臨修在與楊徹交往期間和不同的小鮮肉亂搞的證據,完全可以推翻楊徹當時對我的控訴。”
毛哥眉頭一跳,下意識地替庭臨修公關:“那也不能證明你跟庭臨修沒有關系,這件事已經慢慢淡下去了,沒有必要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吧。”
時繁開啟手機相簿,用手指劃過好幾張照片,全是庭臨修和不同流量小生的親密照。他把這些照片展現給毛哥他們看,又接著說:“除非你能拿出像這樣的證據,證明我確實和庭臨修有過實際關系,不然就憑上嘴唇碰下嘴唇,難道就能定我的罪?”
毛哥臉一沉,說;“時繁,你對臨修是什麼感情,在場的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你不能因為在臨修那裡受了情傷就這麼對他。更何況,臨修的地位在整個樂壇都是舉足輕重的,不會因為私生活混亂這點小事就毀滅掉他的功績。”
“毛哥,你似乎搞錯了一件事情,我的樂隊也不是缺你這一個人,”時繁臉色也冷了下來,“我要的只是讓庭臨修孤立無援,所以不管是你,還是tie的一隻小貓小狗,我都要拿過來,但這並不代表你很重要,明白嗎?”
“你!”這話實在是太不客氣了,毛哥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站起身就要走。
在他即將出門之前,時繁又說:“你可以走,但你不要後悔,我手裡有的是讓庭臨修身敗名裂的證據,你要是想陪著庭臨修一起死我也沒意見。”